李泉深知人性的恐怖,要是真把那些耍一頓,最后肯定沒有好下場,光是想想,他就覺得毛骨悚然。
可江權卻不做解釋。
一旁的何軍給了他一肘,語氣不耐煩的呵斥:“照做就是了,問這么多干什么?”
消息隨著邀請函一同放出,確實引來了不少人注意。
但有沒有人過來,還是個問題。
至于江權則待在制藥工廠,一心忙著新藥上市。
直到男女款養(yǎng)顏丹的上市報告遞交了。
他才離開工廠。
車剛停下,他就聽見簡薇和余瑤的笑聲。
兩人拿著澆水壺,一邊澆灌花草,一邊閑聊,有鮮花美景襯托,這一幕像極了畫卷。
而畫中美人更是不可方物。
江權雙眼一亮,笑著上前幫忙,“這花,你們澆水太多了,根會泡爛的?!?/p>
“那要怎么辦?”余瑤臉色一變,語氣緊張的詢問。
周簡薇卻笑著搖搖頭,“他逗我們玩的呢?!?/p>
聞言,余瑤皺了皺眉,嗔怒的看著他。
江權沒忍住,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你接下來的行程是什么?”周簡薇放下手里的東西,一邊朝他走去,一邊輕聲詢問。
要不是沙云云提前知會,她們這會都在公司加班。
“留在江省,先發(fā)展本地的藥業(yè),再去打通外地的,以及國外的貿易渠道?!?/p>
這規(guī)劃看似條理清晰,但周簡薇卻搖搖頭。
“本地的都難比登天了,更何況是外地?!?/p>
到處都需要人脈和關系,沒有背景什么都做不了。
周文石曾和她分析過局勢。
眼下看著江權臉上的平靜,她也忍不住勸說。
“不如我們安于一方吧,爭來爭去的也危險,到處都是仇家,稍不留神就被擠下去了。”
這段時間如果不是周文石,國權制藥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