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她才十九歲,正值花季,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卻默默承擔了如此多。
“準確來說,是被下毒了,你知道的太多了?!?/p>
江權(quán)心生惻隱,輕輕拍著她肩膀安撫,隨即單手攬腰,直接將人帶回房間。
按理說,弄清真相是值得高興的。
可他卻高興不起來。
無法相信,權(quán)力和利益的背面,竟是如此陰暗的深淵。
也不知其中埋葬了多少幽魂。
次日一早,心理醫(yī)生準時將他叫醒。
“今天要給小姐治病,請問我們需要準備什么嗎?”
“沒有。”
江權(quán)搖搖頭,忽然想到秦母連夜趕來。
當時他就覺得不對勁,以為是她過度關(guān)心,可如今看來,顯然是擔心毒性被人破解。
見到秦思后,兩人又是相視無言,安靜得有些詭異了。
連氣氛也是壓迫的。
但那些心理醫(yī)生卻習以為常,顯然經(jīng)常遇到這種場面。
“江神醫(yī),你不是說今天開始第二個療程嗎?”
最后還是秦思按耐不住,主動開口詢問。
“嗯,但我還沒做好準備,可能需要回江省準備藥材?!?/p>
江權(quán)一臉平靜的說道。
就算是放鴿子,他也能理直氣壯。
聞言,那些心理醫(yī)生都笑了。
秦思則皺起眉頭,略帶不滿的黑下臉。
他身后的心理醫(yī)生們紛紛上前。
“呵呵,江神醫(yī)真會開玩笑……”
“那我們陪你回去取藥材吧?!?/p>
看著她們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江權(quán)輕輕挑眉。
這群容貌出眾的女人,恐怕身手也不一般。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