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雪又開始暈眩起來,有什么東西在萌芽,什么東西在流動(dòng),不可遏制地流動(dòng),在熱烈滾燙的漩渦里流動(dòng)。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腹肌上抓起來。
她像觸了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
荊鴻忽然將嘴唇從她脖頸上挪開,聲音滾燙,問:“熱了嗎?”
白忱雪閉目小聲呢喃:“熱?!?/p>
荊鴻道:“這只是開胃前菜。等你我真正雙修時(shí),你會(huì)有更美妙的體驗(yàn),一次就能讓你有脫胎換骨的改變?!?/p>
白忱雪心想,有那么神奇嗎?
一次就能脫胎換骨?
不會(huì)是又給她挖坑吧?
沒辦法,實(shí)在是被他坑怕了。
荊鴻松開她,盤腿坐于床邊,伸展雙臂開始調(diào)息打坐。
白忱雪將臺(tái)燈打開。
她望著調(diào)息打坐的荊鴻,只覺得他眉目愈發(fā)英俊,高而大的鼻骨性感得迷人,那張漂亮的M唇本就紅,因著親吻的原因越發(fā)紅,還泛著勾引的光澤。
她萌生出想主動(dòng)親他的想法。
可她太含蓄了,一時(shí)不好意思。
幾分鐘后,荊鴻看向面色緋紅的白忱雪,“還想著你的白月光嗎?”
白忱雪微慍,抓起床上的枕頭朝他身上扔去。
荊鴻抬手抓住枕頭,放到一邊,道:“說你只想我。”
白忱雪張了張嘴,說不出。
荊鴻探身向前,重重啄她的唇一口,嗔道:“不說,以后就這樣懲罰你?!?/p>
白忱雪抬手摸摸嘴唇。
她竟有點(diǎn)喜歡這樣的懲罰。
一愣神的功夫,荊鴻將她抱起來,放到他的腿上。
長這么大,她哪坐過男人的腿?
小時(shí)候坐爺爺爸爸和哥哥的腿另說。
她只覺得半邊屁股仿佛要燒起來。
她扭頭去看荊鴻。
視線正好落到他的脖頸上。
她和他這樣近,近到“超薄”微距離。
她突然又萌生出想親他脖頸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