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
秦嵐愣住了,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個多出來的字眼。
“什么叫……孩子們?沒問題你肚子怎么那么大?沒問題津州怎么是這副表情?”
“是啊窈窈,你別瞞著我們,到底怎么了?”劉芬也一臉擔(dān)憂,扶著姜建國的胳膊,聲音都在發(fā)顫。
姜窈看著他們,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肚子大,是因為……”
她頓了頓,看著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才笑著公布了那個石破天驚的答案。
“因為,這里面,不止一個呀?!?/p>
“什么叫……不止一個?”秦嵐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
然后,姜窈清晰地,一字一頓地說道:“醫(yī)生說,我懷的是雙胞胎?!?/p>
轟——
這句話,比剛才在診室里,威力還要巨大一百倍。
整個醫(yī)院的走廊,仿佛都因為這三個字,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秦嵐,劉芬,姜建國,陸振國。
四個人,像四尊被瞬間風(fēng)化的雕像,一動不動地,傻傻地看著姜窈。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過了足足有十幾秒。
最先有反應(yīng)的,不是尖叫,而是一聲壓抑的、帶著哭腔的抽噎。
是劉芬。
她沒有像秦嵐那樣外放,只是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無聲地、洶涌地往下掉。
那不是純粹的喜悅。
那是一個母親,在聽到女兒懷了雙胞胎之后,喜悅、心疼、擔(dān)憂、后怕……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的,復(fù)雜而又深沉的淚水。
她拉著姜窈的另一只手,激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一個勁兒地點頭,那眼神仿佛在說:“我的女兒,要受苦了。”
緊接著,是兩位父親。
姜建國,這個樸實了一輩子的男人,激動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