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家紅霞,不知道咋回事兒,一直也沒有開竅的跡象。
都是夏家的種,憑啥紅霞就不行?
夏紅霞被王金桂看得莫名其妙:
“反正咱倆不摻和她倆的事,誰贏誰輸和咱們沒關(guān)系!那個遞話的人也真奇怪?!?/p>
“是挺奇怪,打聽夏曉蘭正常,打聽你二嬸干啥?”
劉芬是變化挺大的。
有錢了當(dāng)然能好好打扮。
但把張翠和夏長征關(guān)進牢里,把夏子毓逼的畏罪潛逃的人,不是夏曉蘭嗎?
“……難道,夏子毓這回要沖你二嬸動手?”
不會吧。
對付二嬸干啥啊。
夏紅霞想不明白,也心煩意亂。
她都不幫夏子毓了,不可能還叫她當(dāng)好人,去給夏曉蘭通風(fēng)報信吧?
夏子毓沒良心,夏曉蘭也不是好人,憑啥她要幫忙!
夏紅霞和王金桂商量好了,決定兩不相幫,就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至于夏紅兵……這幾天又沒上工,出去打牌了唄。不知道從啥時候起,夏紅兵不再是家里能當(dāng)家做主的頂梁柱了,他還是王金桂的丈夫,是夏紅霞的父親,但除了這兩個虛虛的身份,他又為家里做過啥?
連夏俊山和夏俊峰兩人的學(xué)費都是夏紅霞交的。
夏紅兵干半個月歇半個月,賺到的錢都是自己抽煙打牌,沒往家里交過。
在鄉(xiāng)下,夫是天,父是天,進了城似乎慢慢變了。
為啥呢?
夏紅霞和王金桂沒想過這個問題,反正她倆商量啥事兒,下意識就把夏紅兵給忽略了。
母女倆達成了統(tǒng)一意見,第二天,遞話的人又來了。
夏紅霞和王金桂埋頭干活,一個打飯,一個收錢,就是不搭理對方。
遞話的人就笑:
“你們干這個能賺多少錢?”
這人把一個信封丟在夏紅霞賣盒飯的三輪車上,自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