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沒容易嚇?biāo)廊撕冒???/p>
“沒辦法,習(xí)慣了。”
張海樓問道:“為什么你們兩個光羨慕我的,不羨慕柳前輩的?”
穆回羽抬手摩挲了一下面上的黑金面具:“柳家族長的功力沒被廢之前,比我家首領(lǐng)的實力還要高上一些?!?/p>
他的眼神有些飄忽:“達(dá)到這種程度的人被松筋骨,那疼痛肯定不是我們這些小蝦米能承受的?!?/p>
張海樓:
“你們都是小蝦米,那我們是什么?蜉蝣?”
穆回年補(bǔ)刀:“別妄自菲薄,你們好歹比蜉蝣大上一些?!?/p>
“謝謝,并沒有被安慰到?!睆埡亲龀隽艘桓蓖卵膭幼鳌?/p>
“球場里頭怎么突然沒聲了?”
“總不能是柳前輩把自己給喊啞了吧?”
“好像是因為族長嫌柳族長吵,點他啞穴了?!?/p>
小張們聞言,朝著這道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是穆回茵拿著副望遠(yuǎn)鏡觀察著球場內(nèi)的情況。
“絕了?!?/p>
“一會瑞鳳長老回來了怎么辦?”
“能怎么辦?跟著一塊泡藥浴唄,她總不能讓柳族長淹死在池里吧?!?/p>
張瑞鳳:無妄之災(zāi)。
陪著泡藥浴也是會疼的好吧!
“當(dāng)然了,如果她讓我家族長陪柳族長泡藥浴的話,就當(dāng)我沒說?!?/p>
小張們:按照我們對瑞鳳長老的了解,她絕對會親力親為。
當(dāng)晚。
在外忙碌了一天的張師傅和穆言凜終于回到了國張家,看到的便是趴在軟榻上,“癱成一張餅”的柳逢安。
“書航,這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