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張海洋不明白這事怎么還能扯到瑞鳳長老和她配偶的身上。
“逢安不靠譜,張姑娘太死板?!币前押⒆咏唤o他們帶,保不齊穆言諦又能收獲一個糟心的大侄子了。
這是他不愿看到的。
而交給族中的諦聽。。。算了。
未來的大侄子肯定皮實不到哪去,別給自已弄死了。
有那么一瞬間。
他想啊。。。
倘若傾殊和玖玥還活著就好了,他們兩個一定最會帶孩子了。
“穆族長?”張海洋見穆言諦久久沒有回神,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穆言諦回過神,朝前走去:“前頭那條街的體育館里好像有人在舉辦演唱會,我們過去看看?”
他已經(jīng)打算好,等自已明日和逢安喝酒敘話后,讓燭陰閣下去九泉之下,幫他瞧瞧二位摯友的魂體恢復得怎么樣了?
有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那么久了,他們幾個也該團聚了。
“好?!睆埡Q蟾狭怂哪_步。
與二人這邊的悠閑不同,待在M國張家宅院的眾人可謂是痛苦極了。
上至兩百歲,下至二三十,只要是腦子沒問題的,通通被張瑞鳳給抓了壯丁。
全都給她乖乖的到院中分析起了每份公務文件的價值,重新規(guī)劃張家商業(yè)版圖未來的發(fā)展方向。
“末初,為什么我也要?”柳逢安翻了翻面前的這沓糟粕,朝著坐在主位的女人發(fā)出了靈魂質(zhì)問。
張瑞鳳無奈回答:“要分析的文件太多了,我和凜先生忙不過來?!?/p>
天知道她和穆言凜在書房中埋頭苦干三小時,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只少了一個零頭的崩潰。
這才不得已動員了在張家的所有人。
“這樣啊。。。”柳逢安張了張嘴,直言道:“那我面前的這摞文件可以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