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韞眼神狐疑。
他怎么就看出一種臨時抱佛腳的味道?
另一邊,車子已經(jīng)駛離了縣城。
秦老坐在后排,低著頭,掐指算著什么東西。
最后,老臉上露出輕松的神色。
總歸是年紀(jì)小啊,他搖了搖頭。
“肖先生,謝謝你和我們來這一趟,事情也算是圓滿完成,把我送到機(jī)場就好了?!鼻乩蠈πぞ稗o點(diǎn)頭致意。
肖景辭扭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聞言,收回了視線淡淡道:“是家父讓我陪同,秦老不必謝我?!?/p>
言外之意,他并不想來。
秦老搖了搖頭:“畢竟也是為了您未來的妻子,您父親也是一片好心。”
肖景辭臉色不虞:“我從未說過要娶他,是雙方家長強(qiáng)行定下的婚約,待以后她身體好些,我自會退婚,不耽誤她的姻緣。”
說到這里,秦老臉色也有些不快了:“肖先生,你這話,小姐怕是要傷心?!?/p>
肖景辭擺手。
“不說這個了,你們說她生病了,要來吳家村救她,可我并未看到你怎么救她,倒是和吳秋秋一直在敘舊。”
秦老長舒一口氣:“您不必問,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p>
肖景辭眸子里閃過一抹狐疑之色,斂眉看向秦老:“什么意思?救她和那女孩有什么關(guān)系?”
秦老自是看不到肖景辭眼底的狐疑,他拍了拍肖景辭的肩膀。
“這不勞肖先生費(fèi)心?!?/p>
肖景辭卻是并不打算就此作罷:“到底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對吳秋秋有沒有害?”
“您不是不信嗎?”秦老反問。
“我自是”不知為何,肖景辭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吳秋秋那雙眼睛,但他依然道:“不信?!?/p>
“那我就是什么也沒做啊?!鼻乩蠑偭藬偸?,干脆假裝打起瞌睡來。
肖景辭:“”
心里卻不知為何,總覺得這件事與吳秋秋有什么關(guān)系。
車輛很快就把秦老送到了機(jī)場。
等肖景辭離去,秦老才打了個電話:“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只是肖景辭好像有所懷疑,我早說不該讓他陪同?!?/p>
吳秋秋接下來這幾天一直在看外婆留下的書籍。
她并未看到任何有關(guān)以命換命的術(sh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