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也是一樣,慢慢的撥開草叢前進(jìn)。
“哥,這里······”對面的陳光叫了一聲,話沒有說完,陳光的手電筒滅了。
陳放連忙把手電筒照向那里,不見了陳光的人影,只見草叢里一片翻騰。陳光被什么東西捉到了,或者陳光捉到了什么東西。
宋南海離陳光較近,連忙撲過去。
“陳放,快來,這里有人。”宋南海叫到。
宋南海投入了戰(zhàn)斗,開著的手電筒掉落一旁,翻滾的草叢里的動靜更大。
陳放顧不得腳下的泥濘不平,分開草叢,向那一片翻動的草叢奔去。
陳放還沒有跑到跟前,就見聽到“呀”的一聲,然后就見一個黑影從草叢里竄起,快速的逃向黑暗。
從板凳手電筒光亮一直照著這家伙的脊背,看身高身材以及跑動的身姿,一定就是喬柱子,這家伙果然就潛伏在這里。
陳光和宋南海撿起地上的手電筒,一起向喬柱子追去。
陳光跑在最前面,眼看就要抓住那家伙,忽然,喬柱子一回身,一道黑色的東西想陳光劈來,陳光正一直向前跑,來不及收腳。眼看那東西就迎面劈在陳光的面門。
陳放看的真切,手電筒一直照著喬柱子,喬柱子的眼睛充血,紅紅的眼睛露出寒冷的殺機(jī),這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殺手的一面,冷酷、冷靜,毫不手軟,陳放看到的那個黑色的東西,應(yīng)該是一段鋼筋,陳放在精神病院的窗戶上就覺得窗戶上少了一根鋼筋,不想被喬柱子一直帶在身上。
這一段鋼筋如果迎面劈到陳光臉上,陳光一定會立即腦漿崩裂。陳放恨不得能過像一顆子彈飛過去。可手里就一根棍子。
千鈞一發(fā)之際,像一道火紅色的閃電,從草叢里一躍而起,直接撲向喬柱子,喬柱子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什么東西,就覺得自己的面門、眼睛重重的被撓了一下。那是一只紅狐,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
就在喬柱子一晃神的功夫,陳光一個猛撲,將喬柱子壓在身下。宋南海趕到,三人又滾在了一起,喬柱子就像一條泥鰍一樣,翻滾騰挪,兩人硬是不能將他抓住。
這家伙真的練過,憑著矯健的身材,和兩個人肉搏。
陳放一時無法下手,看準(zhǔn)了喬柱子的身體,陳放一個猛踹,狠狠的踢在這家伙的襠部,這家伙當(dāng)時就像昏死過去,奶奶的,現(xiàn)在不是給你講究比賽規(guī)則的時候。
喬柱子被押上了警車,陳放三人一身泥水,陳光和宋南海的身上掛了彩,有血慢慢的滲出。
經(jīng)過檢查,陳光的臉上掛了一道傷口,宋南海脖子上被抓傷了一道,沒有大礙。
一連多日,沒有喬柱子的消息,陳光被抽調(diào)到專案組,老白幾天不見,不知道是不是也去了專案組,陳放就不方便繼續(xù)打聽喬柱子的案件,既然他們一直在忙活,那么喬柱子真的就是一條大魚,否則不會這么靜悄悄的,只見警察人來人往,面色凝重。
陳放一直放著喬柱子的那一根鐵絲,看見屋里的鐵絲,陳放就想起了王小蒙,想起王小蒙白花花的臀,喬柱子落網(wǎng)了,陳放才慢慢的品味著,想起那一晚上的巡邏,感謝那一晚,感謝王小蒙的被傷害,要不喬柱子就不可能落網(wǎng),偶遇嗎?偶然中的必然。
不過,陳放心里一直惦記著的那件事一直沒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