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落到地面,陳放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地勢,雖然上一次來過但是那一次太緊張,沒有好好的看一下這個院子。院子里十幾棵大樹幾座低矮的房子緊緊的罩住,在外面幾乎看不到房子,以為這就是廢品收購站的院子。
院子的一角是進出的門,透過房門可見里面射出的昏黃的光亮。
陳放來到光亮處,見房門緊鎖,就用鉗子用力一擰,鎖開了。進到里面,一股濃重的難聞的氣息撲面而來,越往下走,氣味越重,隆隆的聲音也越響。
下到車間,見一個電閘就在身邊,陳放伸手就拉下電閘,正在飛速轉動的機器忽然停了,正在里面忙碌的幾個戴口罩的工人抬起頭,往這邊圍攏過來,陳放不管不顧,用扳手照身邊的機器上一陣猛砸。
那幾個戴口罩的人一見陳放如此,就分別操起幾乎撲過來,有的手里拿著撥拉廢品塑料的鋼釬,有的拿著扳手,一擁而上。
這幾個人哪里會是陳放的對手,陳放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幾個家伙一一放倒,哭爹叫娘。
撿起地上的鋼釬,這家伙用起來真的得勁,陳放“噼里啪啦”就把機器砸的面門全非。去她娘的,這一次爭取把這些機器砸的永遠開不了工。,看他以后還會有污染?
陳放越砸越興奮,越砸越暢快。
忽然,意見屋子的門打開了。
“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币粋€男人甕聲甕氣的說道。
正是胖子。
“放下?!迸肿雍拷辛艘宦?。
看見胖子,陳放的眼睛紅了,手里攥著鋼釬,恨不得一下子就擲過去,最好能給他來一個一箭穿心。
“好,你不放下?你看看這是誰?”說著,從身后拉出一個人。那人披頭散發(fā),五花大綁
是琴姐?真的就是琴姐,只見她無力的抬起頭,無助的望了一眼陳放,想不到平時高傲矜持,時髦艷麗的琴姐會被他們折磨成這樣,臉上布滿了灰塵,衣服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
“說,你是誰?哪里的?為什么要給我過不去?我胖子啥時候對不住了?是那條路上的爺請你來的?”胖子一連串的問道。
顯然,胖子把琴姐擄就是打聽陳放的底細的,琴姐一定沒有給他們說,要不,胖子不會這么問。
“把手里的東西放下。”胖子咆哮了,忽然亮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匕首就劃在琴姐的臉上。
“要不要我給她開花?”胖子說道,匕首已經(jīng)嵌入到琴姐的臉上,一滴鮮血滲出。
陳放趕緊“嘩啦”的把鋼釬扔到地上。
“把鋼釬踢過來?!迸肿用畹?。
陳放伸腳把鋼釬踢到胖子面前。
“把他給我綁了?!迸肿用畹叵绿芍囊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