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芬芳靠近張黑子,芳香撲鼻,張黑子本來已經暈了,見到美女敬酒,和一下所有的男人一樣,難以推遲。說道:“閨女,你的事就包在你叔身上,放心吧,只是這酒真的不能喝了?!?/p>
“我早就聽說了您的大名,公斤不醉,今天肯定是對您的侄女有意見了,就這一杯小酒都不喝。以后就不敢輕易打擾您了。以后,我投資到這里,就是彪頭村的人了,這一杯酒就是來報個到,您要是不喝,就是不歡迎我了?”蔡芬芳說著,往張黑子身邊靠了靠,把酒杯貼到他的唇邊。
“看姑娘說哪里去了,以后你投資這里,不光是彪頭村的村民,而且是第一村民,你一個人就種了幾千口人的地,以后,我也要給你打工了,這酒,我,我喝,請你放心?!睆埡谧雍攘?。
大牙扭扭捏捏晃晃悠悠的也喝了。
見兩個人喝的差不多了,陳放就說道:“今天的酒不算數改天專門請彪頭的爺們喝酒,天晚了,蔡總要回縣城,我們就走了?!?/p>
陳放站起,蔡芬芳緊跟著就起來。
兩人起來要送客,大牙屁股一動,椅子“嘩啦”倒地,一屁股跌坐在地。陳放只當滿意聽見,繼續(xù)往前走,張黑子一步三晃勉強走到門口,手扶著門框,劃拉一下手指,說道:“你們走吧,走吧。”
回到車上,陳放一下子就癱軟下來,今天他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是蔡芬芳給他們兩個倒了一杯,平均倒下了來,陳放也是要醉倒。
“你們幾個真的能喝,一下子就干掉四瓶?!?/p>
“嗯?!?/p>
“你今天晚上回哪里睡覺?”蔡芬芳問道。
不見后面有動靜,回頭,見陳放已經酣然入睡。
沒有辦法,蔡芬芳直接把陳放拉到了一家酒店。
“起來,起來?!辈谭曳蓟蝿又惙?。
好久,陳放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晃晃悠悠踉踉蹌蹌的進了房間,肚子里一陣翻滾,陳放連忙往衛(wèi)生間里跑,還是晚了,酒液的混合物噴濺而出,他的身上濺滿了污物。
陳放把頭插進馬桶里,好一陣狂吐。蔡芬芳輕輕的拍打著陳放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