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的,貼著她的皮膚磨蹭。
“救命啊”
她慘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綁住駱雪然的司機,若有所思地看了駱雪然一眼,是聽錯了嗎?
回到車上,秦老掐著手指頭算。
怎么也算不出駱雪然到底是怎么被纏上的。
她的身上干干凈凈,沒有被放上什么東西。
還是司機多嘴了一句:“小姐的左腳怎么是濕的?”
左腳?
秦老面色一變,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怕被吳秋秋穿上了陰鞋了。
嘖,那小丫頭真陰。
房間里,吳秋秋做好了一棟紙房子。
突然瞥見窗臺上的小紙人,在散架,自動焚毀。
眉頭動了動,秦老出手了。
“真拉胯,這么久才發(fā)現(xiàn)?!眳乔锴镒旖且黄病?/p>
她以為最多半個小時秦老就會解決,沒想到這都過去了一個小時才動手。
這一個小時,駱雪然只怕是半條命都給嚇沒了。
她伸個懶腰站起來,目光有意無意瞥向窗外。
好似在和什么人對視。
吳秋秋打開書包,將那把血木梳放在了窗臺上。
“給你的?!?/p>
雖然看不到,她還是對著空氣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