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職責所在夜晚看不清旗幟衣甲,不知您的真實身份,這城門如何能開?”
李徹瞇著眼睛“你不怕死嗎?”
提到死字,縣令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但仍是回道“下官怕死,但但更怕辜負圣恩!”
李徹眼神越來越危險,縣令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眼看著要撐不住癱軟在地上。
卻見面前的奉王突然大笑出聲“哈哈哈!行,膽子小了點,但卻是個有骨氣的!”
李徹一直認為,膽子大小和有沒有骨氣沒有必然關(guān)系。
這縣令怕得要死,卻能一直堅守職責,倒是讓李徹刮目相看。
“有這一身正氣,不去關(guān)外奉國揚名立萬,為何躲在此處當一個小小縣令?”
“?。俊笨h令一臉懵逼。
李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笑著指向那縣令“贏布,去給他綁了,好生照看著,本王日后自有重用!”
贏布到底不是秋白,沒有秋白的那份眼力見,也沒有秋白豐富的工作經(jīng)驗。
他先是愣了半晌,這才搞明白李徹的話意。
其實也怪不得他贏布,誰家正經(jīng)王爺手下的人才不是請來的,而是綁來的?
贏布叫了兩個親衛(wèi),將那縣令五花大綁起來,堵上嘴帶走了。
看到縣令被奉王殿下抓走,未來命運生死不知,薊縣守將嚇得魂不守舍。
當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喊道
“奉王殿下高義,親自捉拿反賊,末將拜服。還請殿下說個章程,末將這就替你辦了?!?/p>
李徹見狀咧嘴一笑。
這薊縣也挺有意思,一文一武兩個主官,文的膽小但有原則,武的知進退但沒職守。
不過這等貪生怕死之人,倒是也有他的用處。
“本王問你,王家、范家、楊家、盧家可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