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置信地再次看向江箐珂,“這是誰?”
江箐珂硬著頭皮,一臉愧疚地低聲言語。
“太子殿下?!?/p>
江止甚感荒唐。
“就之前,你那個(gè)。。。。。。姘頭?”
江箐珂點(diǎn)頭如搗蒜。
江止偏頭看著別處,氣得直抖腿。
他冷靜了好一會(huì)兒,再回頭時(shí),李玄堯已經(jīng)站在江箐珂的身側(cè),一只手正搭在她的肩頭上。
那可是他慣常搭放的地方。
而此時(shí),那骨相極佳的手,正輕輕揉捏著江箐珂肩膀,看得異常地刺眼。
于是,江止轉(zhuǎn)過頭去,又問喜晴。
“你也知道?”
像做了多對(duì)不起江止的事兒一樣,喜晴亦是小聲囁喏。
“還請(qǐng)大公子恕罪,奴婢也是身不由己”
江止仰頭失笑了幾聲。
他搖頭唏噓。
“好家伙,敢情就老子一個(gè)局外人?!?/p>
“也對(duì),太子殿下嘛,要在下的命都可以,隱瞞身份又有何不可的。”
“但是。。。。。。”
江止腦子里明明亂得跟漿糊似的,可問題卻是一個(gè)接著一個(gè)。
“那之前見的那個(gè)太子。。。。。。又是誰?”
“好好一位皇子,為何要搞替身?”
“皇上可知曉李代桃僵?”
“過些日子,太子登基,又是誰坐上那個(gè)位置?”
就在這個(gè)問題出口時(shí),李玄堯摘掉了帷帽。
一雙異瞳目光沉冷鋒銳,直直地看向江止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