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崩罟弩w投地磕了幾個響頭:“奴才先謝過主子了?!?/p>
另一邊,登基大典強勢完禮。
李玄堯回到勤政殿后沒多久,穆珩便急匆匆入殿覲見。
奶了幾天娃的穆珩頂著一對黑眼圈,面色憔悴地同李玄堯行了跪拜之禮。
“草。。。。。。”
想起李玄堯不喜聽“草民”二字,穆珩立刻改口道:“穆珩叩見皇上?!?/p>
李玄堯靠坐在椅子里,面色疲憊消沉。
他捏了捏眉間,還是強撐精神同穆珩手語詢問。
【晚上回來便可,為何如此早就回來了?】
穆珩神色緊繃,眼神惶急。
“本是想將他們娘倆安頓好,待晚上再入宮的?!?/p>
“但我與夫人在回到京城后,無意間聽到幾個孩童,還有幾個小乞丐,在角落里嬉鬧時吟唱的一首打油詩?!?/p>
“擔心皇上有事,便趕著入宮了?!?/p>
一側(cè)異瞳半瞇,李玄堯預(yù)感不妙。
他目光沉沉,眼神示意穆珩如實道來。
于是,穆珩將那打油詩一字不落地學了一遍。
“異瞳皇上不能言,穆氏公子來代言。妖皇妖皇不要理,妖氣森森鬧四方?!?/p>
“父親已經(jīng)又啞又殘,斷不會再鬧出這些是非來?!?/p>
穆珩擰眉思索,犯愁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躲在暗處作祟?”
人在被氣到極點時,是真的會笑。
舌尖頂著腮,李玄堯哂笑了幾聲,繼而怒意和戾氣瞬間趨退笑意。
憋了半日的情緒在此刻爆發(fā),他將案桌上的那一摞折子,全都推到了地上,緊握的拳頭則用力砸在桌面。
本就是大力的他,這一拳下去,皇家祖?zhèn)靼缸谰瓦@么被砸成了兩截。
適時,谷昭又入殿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