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色幽暗,那雙異瞳在這個巷子里也看不分明。
江箐珂被擠困在巷子的墻角里,膝蓋被夜顏用腿緊緊地抵著。
力量的懸殊,江箐珂怎么拗都拗不過。
只能像個小雞仔似的,窩在他高大的身軀下。
推不開,便打。
“什么事,要三天不見人?”
江箐珂將憋了幾天的怨氣一拳接一拳地砸在他胸口上。
“你們想見我就見我,想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想讓我回宮就得回宮,憑什么?”
看著她唇瓣翕合,快速又極輕地說著話,愧疚、自責(zé)、焦灼和無奈在夜顏的眼底翻涌交疊。
江箐珂很想聽他解釋一句,可惜他卻是個不能說話的啞巴。
手語在這種幽暗的地方,根本派不上用場。
夜顏急得不知所措。
只能將掛在脖子上的竹哨子放到嘴邊用力吹響,刺耳尖銳的哨聲登時讓江箐珂息了聲,她氣喘吁吁地站在夜顏的身影之下,仰頭看著他。
大手捧起她的臉,帷紗垂落,將他二人罩進(jìn)同一頂帽檐下。
周遭徹底黑下來,而面紗卻被江箐珂慢慢撩起。
她很想看清這張臉。
可趕在露出真面目時,溫軟同時強(qiáng)勢欺覆而來,用力地碾磨嘬弄她的雙唇,發(fā)出微弱的嘖嘖聲。
江箐珂嚶嚶急喘求饒時,一股勁風(fēng)從旁側(cè)迅猛襲來。
夜顏抬臂隔擋,下意識地把江箐珂緊緊護(hù)在懷中。
“她是你能碰的?”
江止再出一拳,下狠朝夜顏揮去。
“媽了個蛋的,找死是不是?”
幽暗的巷子里,兩人打了起來。
但多以夜顏防守為主。
江箐珂萬萬沒想到自己跟夜顏私通之事,會被江止給撞見。
她本想將李玄堯不能人道的秘密,一直瞞下去的,可眼下該如何解釋才好?
亂套了,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