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點拿到燈燭上,學(xué)著江止看密信時所做,把信箋小心翼翼地放到火苗上烤。
烘了半天,紙上沒有半點反應(yīng)。
火不行,那就試試水?
茶壺拿起,把里面的水倒在了信紙上。
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了半晌,上面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她為他差點哭死傷心死,就八個字把她打發(fā)了?
江箐珂還是無法相信,遂轉(zhuǎn)頭看向喜晴。
喜晴在那兒看信看得嘴角都要掛眼睛上了。
江箐珂走過去探頭瞄了一眼,密麻麻的一片,寫了好多字。
李玄堯?qū)懙哪前藗€字,都不夠塞人家字縫的。
江箐珂質(zhì)疑。
“咱倆信是不是拿錯了?”
“怎么可能?!?/p>
喜晴甚是篤定地舉起信箋給她看,“這狗扒的字,能是那位寫的嗎?”
江箐珂瞇著眼細瞧了瞧。
說狗扒都是抬舉了,應(yīng)該是鬼畫符。
“這你都能看懂,還樂成這模樣?”江箐珂酸道。
喜晴點頭,樂得美滋滋的。
“湊合看吧,看不懂就猜,比聽他磕巴強?!?/p>
江箐珂低頭看自己手中早已墨漬斑駁的信紙,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
一股無名火登時就迸了出來,江箐珂將那信團吧團吧,扔出了窗外。
可江箐珂又好奇李玄堯他們過得如何,便又湊到喜晴身邊,朝她手中的信瞄了幾眼。
“上面都寫了什么?”
“有說現(xiàn)在在哪兒,何時來西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