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十殿下都給?】
李錚信誓旦旦道:“只要本王給得了?!?/p>
穆汐莞爾一笑,做的是風塵事,可舉手抬足間仍端著京城貴女的嫻靜和矜持。
紙放在李錚的胸膛前,她提筆寫了一行字。
【妾身想要太子折翅墜泥,一無所有?!?/p>
李錚怔怔然地看著那一行字,片刻后,臉上露出幾許意外和欣喜之色。
他挑眉笑得意味極深。
“本王倒是想給,就是有些難度?!?/p>
穆汐會意。
【妾身愿助十殿下?!?/p>
李錚翻身壓了上去,目光貪婪地隨著雙手在那身子上游移。
“若是你能助本王坐上那個位置,日后,宮里定有你一席之地。”
他舔唇奸笑道:“畢竟,你這伺候人的功夫,本王可饞得很,沒了小寶貝兒,樂趣少一半啊?!?/p>
。。。。。。
翌日。
江箐珂醒來時,不出所料,那條鐵鏈子又扣回到她的腳腕上。
她躺在床上,將雙腳抬到半空抖了抖,鐵鏈碰撞,發(fā)出幾聲清脆的聲響。
一側唇角歪起,江箐珂的眉間鼓起幾許不滿來。
“為什么不是金子打的?”
“好歹也給涂層金啊?!?/p>
“要是再掛上幾個小鈴鐺,走起路來,當啷當啷地響,不是更好?”
正在套衣袍的手頓住了。
李玄堯眉頭輕挑,轉頭看向床上的江箐珂,感到哭笑不得。
從沒人對鐐銬提過這種要求。
江箐珂想必是有史以來第一人。
就如同當初她對眼罩的要求一樣,浮夸又另類。
李玄堯有時會想,明朗的人是不是都如她這般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