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成了父親那樣大腹便便的呢?
不好說。
她搖了搖頭,坦言道:“不知道。”
李玄堯直直地看著她,氣得失笑。
他起身下床,撿起衣袍要走,可走了幾步,又頓步站在那里。
抬手撓了撓眉頭,嘆了口氣,衣袍一甩,套在身上。
回身,上床,躺下。
扯過被子,攬腰將人禁錮在懷里。
將頭埋在江箐珂的頭發(fā)和頸窩間,他閉上了那雙略顯疲倦的眼。
鼻尖縈繞的香氣,是他熟悉的氣息。
每每聞起來,總是讓他很安心,很好眠。
先睡吧。
睡醒后,總會(huì)想到萬全之策的。
江箐珂這廂卻小聲嘟囔。
“我睡夠了,你能不能放我起來?”
李玄堯伸出手來,霸道地捂住她的雙眼,一條腿也抬起壓在她的雙腿上。
不困也得陪他睡。
耳邊的呼吸漸趨平緩,聽著聽著,江箐珂便也跟著睡著了。
熟睡中,一個(gè)不經(jīng)意的翻身,也不知是誰在迷迷糊糊中先吻了誰,氣息便開始糾纏不清,體內(nèi)的欲火愈燃愈烈,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誰也不去糾結(jié)以后,也不想計(jì)較對(duì)與錯(cuò)。
睡夢間的情動(dòng),皆出于本能,忠于本心。
純粹的,不摻雜半點(diǎn)利益得失。
最美的韶華,最美的彼此。
繾綣悱惻間,江箐珂小聲嚶嚀。
“鐵鏈解了,戴著不舒服?!?/p>
嘩啦啦的幾聲,鐵鏈墜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