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和江箐珂異口同聲。
二人警惕地朝著喜晴望過的方向瞧去。
身材健壯高大的男子倒是有幾個,但并未看到谷豐這個人。
江箐珂暗暗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心中也生出幾分落寞來。
挺好!
沒派人來追她、尋她。
連她預(yù)想的懸賞追捕告示都沒見到一張。
還省得她提心吊膽了呢。
李玄堯這種狗太子,棄了就對了。
喜晴因為醉酒,抱著買好的東西,先行回了客棧。
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江箐珂走在江止身側(cè),心不在焉地東瞧瞧、西望望。
走著走著,她面色低沉,自己生起悶氣來。
她逃歸逃,躲歸躲,可李玄堯也不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吧?
貓貓狗狗死了,那都還得傷心哭一場呢。
他就這么靜悄悄地任她走了?
“想什么呢?”
“氣得嘴巴都能掛油瓶了?!?/p>
手臂搭在江箐珂的肩上,江止將她往自己身側(cè)帶了帶。
江箐珂氣不順道:“在可惜阿兄的那塊軍令牌。”
江止一眼便瞧出了江箐珂的心思。
“有什么好可惜的?!?/p>
他拖著聲調(diào)道:“一塊軍令牌,既換了你余生自由和順心如意,又讓你看清一個人,老子覺得挺值的?!?/p>
“既然沒人來追我們、抓我們,那接下來,你該想的便是如何吃好玩好。”
“人就要懂得及時止損,別把精力浪費在不值當(dāng)?shù)娜撕褪聝荷??!?/p>
江止這人平時說話雖然挺不著調(diào)的,可有時冷不丁冒出的幾句,聽起來卻有甚有道理。
煩悶的心情瞬間就淡了很多。
是啊,都逃出來了,還想著李玄堯那個舊人作甚?
步子變得輕快起來,入目的事物也都多了些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