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比他大幾日,我為兄,他為弟?!?/p>
江箐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雖說有些話講出來,好像在離間別人關(guān)系似的,可她還是開了口。
“人都有欲望和私心,一脈同出的皇子為了皇位,尚且要斗得你死我活。”
“你就不擔(dān)心穆珩日后在那個位置坐得久了,會生出異心?”
“更何況,他后面有首輔穆大人,難保到時他們二人會將你架空,讓你徹底變成一個不存在的人?!?/p>
李玄堯面色平靜如水,并未因江箐珂的話而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仿若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江箐珂想想也是,她都能想到的問題,李玄堯和衡帝怎會想不到,一定早有防備措施。
如此,她便也安心了。
“你心里有數(shù)便好。”
一側(cè)眉頭輕挑,李玄堯似是斟酌了須臾。
他提筆又寫。
【還記得,你曾經(jīng)問過我,是誰毒啞我的嗎?】
江箐珂有點印象,點頭問道:“可是惠貴妃?”
異瞳低垂,一絲諷刺浮上唇角,李玄堯手語答復(fù)。
【不是她,是先生?!?/p>
一時間,江箐珂懷疑是不是自己手語學(xué)得不好,理解錯了。
她眼神不確定地問了一遍。
“先生?”
“你是說。。。。。。穆大人?”
李玄堯點頭。
仔細(xì)想想,也不是不無可能。
江箐珂感到細(xì)思極恐。
也就說,穆元雄從十幾年前便開始布局,為的就是。。。。。。
江箐珂都不敢再往下細(xì)想。
一個被尊稱為先生的天子之師,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