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江箐珂端詳了大半晌,怎么瞧,怎么都覺得今日的李玄堯有點(diǎn)不一樣。
憋了半晌,她先開口。
“殿下胖了?”
李玄堯眼皮緩緩掀起,看著她淺淺一笑。
而那雙幽深沉靜的眼里少了昔日的威冷銳利,溫和如水,看得江箐珂不由打了寒顫。
“殿下這么看我笑,妾身有點(diǎn)害怕?!?/p>
李玄堯忍俊不禁,低頭抿唇。
這樣子,江箐珂看著就更害怕了。
“殿下莫不是……吃錯(cuò)藥了?”
“愛……妃……”
不知為何,李玄堯這聲“愛妃”叫得有些生澀。
“在西延時(shí),想來冬季定經(jīng)常騎馬狩獵吧?”
說話的語氣也太柔和了,那股陰陽怪氣的勁兒哪去了?
江箐珂一副見鬼的模樣,茫然搖頭。
李玄堯微微挑眉,歪頭表示不解。
江箐珂怔怔然地回著話。
“西延的冬季,天寒地凍,雪厚的時(shí)候都到膝蓋,別提有沒有動(dòng)物四處瞎溜達(dá),馬都爬不起來,根本沒法騎馬狩獵?!?/p>
“而春天,山里的禽獸也要休養(yǎng)生息。所以,在西延,我們只是有夏季和秋天才會(huì)狩獵。”
李玄堯彬彬有禮地頷首,淺笑道:“原來如此。”
江箐珂道目光落在李玄堯搭在膝蓋上的雙手。
他手指蜷縮,微微抓皺了那處的衣袍,好似有些緊張。
在怕什么呢?
這氛圍,似曾相識(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