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周圍有人與否。
不同于酒樓老板娘的風(fēng)情萬種,樂寧公主李鳶的調(diào)情是強勢而專橫的。
她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慵懶地倚坐在那里。
丹蔻指尖捏住江止刀刻般的下頜,將他的臉扭向自己。
李鳶直身坐起,倏地湊到江止面前。
“江大公子可有婚約在身?”
江止抬手撥開下頜上那只手,不拘小節(jié)地將兩條大長腿搭在桌沿上,極其巧妙地隔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沒有草可以咬,他便從身前的碟子里,撿起一條肉脯夾在嘴角嚼。
“娶個婆娘回來管老子下半身的事兒?”
江止興致索然道:“不干!”
聞言,李鳶甚是滿意。
“如此,那本公主便省了不少麻煩事?!?/p>
江止單手撐著下頜,目光幽深地瞧著李鳶,笑而不語,似乎在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只聽李鳶直言道:“本宮的面首里,就缺你這樣的?!?/p>
“從今日起,你歸本宮,榮華富貴……任你求?!?/p>
命令的口吻絲絲入扣,有種皇族之人不容反駁的威嚴(yán)。
江止咬著肉脯,眉頭輕擰,眼底唇角勾起十足的痞氣。
即使是面對天下最尊貴的公主,他也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幕熨~姿態(tài)。
“那就看公主殿下有何本事,能讓草民心甘情愿地……成為你的裙下之賓了?”
李鳶笑問:“本公主本事可大了,就是不知江大公子喜歡什么樣兒的?”
舌尖一勾,江止把嚼得差不多的肉脯卷到嘴里。
他舔舌笑了笑,回道:“草民就喜歡……騷的、浪的、賤的,不知公主殿下屬于哪一種?”
江箐珂聽了都替江止捏把冷汗。
一旁認(rèn)真聽?wèi)虻慕洮幰膊宦犃耍眯艃旱芈柶鹦《?,也跟著聽起了墻角?/p>
李鳶冷冷地嗔笑了一聲,面色陡然沉了下來。
“不知好歹?!?/p>
“膽敢如此跟本公主說話,不要命了嗎?”
江止抿唇蹙眉,擺出一副欠揍的委屈樣兒。
他放下腿,學(xué)著李鳶剛才的樣子,蠻力捏住她的下巴尖,湊到人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