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才人與張良娣都與穆汐姑娘年齡相仿,同在京城出生長大的人,你說,她二人會不會見過穆家兄妹?”
喜晴眸光也跟著亮了起來。
“對啊,奴婢怎么沒想到。”
“喜晴。”
江箐珂吩咐道:“咱們好好安排下,今晚請徐才人和張良娣在鳳鸞軒用膳?!?/p>
喜晴本是去給張良娣、徐才人傳口信,回來后卻告訴江箐珂徐才人不在她的院子里,而是在后花園陪李玄堯飲茶賞花。
江箐珂聽著稀奇。
這昨夜陪睡,今日還陪賞花?
李玄堯何時陪她在后花園飲茶賞過花?
區(qū)別對待不要太明顯吧。
這就是他李玄堯想要她身后五十萬大軍當(dāng)靠山的態(tài)度?
江箐珂帶著那股氣兒,拿著膳后消食當(dāng)借口,帶著喜晴,來到東宮后花園散步。
提著裙裾,踏上游廊,遠(yuǎn)遠(yuǎn)便聽到觀錦亭里傳來古琴之音。
能在東宮里撫琴之人,也就那么一位。
江箐珂循著琴聲而來,只見亭內(nèi)不僅有徐才人和李玄堯,還真坐著那位慕容熹。
李玄堯和徐才人相鄰而坐,一起看著慕容熹撫琴。
偶爾舉盞飲茶,兩人對視一眼,徐才人便斂眸淺笑,羞答答地低下頭去,不敢再多瞧李玄堯一眼。
那小鳥依人的模樣,好不惹人憐愛。
而慕容熹則坐在一旁沉醉撫琴,面具下的紅唇淺淺彎著,毫無拈酸吃醋之態(tài),看得江箐珂連連稱奇。
是隱藏得好,還是當(dāng)真大度?
江箐珂只覺這畫面和諧得有些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