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晴看著人名思索。
“太子妃說的異瞳暗衛(wèi),奴婢沒見過,不好評。”
“但相比白太傅,奴婢覺得穆汐的兄長更有可能是夜顏公子。”
她反問江箐珂:“太子妃怎么覺得?”
江箐珂答:“我也覺得這個穆珩更有可能,而且,說不定他和這個異瞳暗衛(wèi)是一個人。”
喜晴言:“那就又多了一個可能性。不若,奴婢改天找人先打聽下,問問這宮里有沒有人見過穆公子,看看他可是異瞳之人,這樣便可去掉一個可能性。”
兩人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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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顏有些日子沒來了。
江箐珂的癸水都走了好幾日,也沒見李玄堯安排他來同房生孩子。
按理說,江箐珂該慶幸開心才對,可這幾日卻是心煩意亂,見到曹公公就想罵他幾句,見到谷豐、谷俊那幾人就想抽他們幾鞭子。
以往在西延時,她心情不好,都是拉著江止當(dāng)陪練。
練長槍、練雙刀,練軟劍,什么耗力氣,就干什么。
等身體里的那股勁兒發(fā)泄完了,也就沒力氣郁悶、煩躁了。
然后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之上,天之下,跟江止擺個一樣的“大”字,一起望著晴空萬里,躺在那里傻笑。
偏偏京城的三伏天真是熱死個人。
人坐著在這里什么都不動,就汗流浹背的,更別提把谷豐他們提拎來打幾架。
算了,算了,心靜自然涼。
可問題是,她心不靜???
江箐珂穿著冰蠶絲做的襦裙,窩在廊廡下的藤制搖椅里,一邊搖著團扇,一邊啃著西瓜。
喜晴去內(nèi)務(wù)府領(lǐng)冰塊,剛出鳳鸞軒的院門沒多久,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
“太子妃,出大事了?!?/p>
江箐珂往碟子里吐了口西瓜籽,心不在焉地道:“天又沒塌,算哪門子大事。”
“太子殿下他。。。。。?!?/p>
喜晴的臉憋得通紅,也不知是急的,還是熱的。
江箐珂打趣道:“太子殿下怎么了,莫不是,太子改行當(dāng)太監(jiān)了?”
“不是?!?/p>
喜晴順了幾口氣,氣呼呼道:“太子殿下真的納了個良娣和才人,人都從側(cè)宮門給抬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