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男子也察覺到她的抵抗情緒,始終坐在那里,什么都沒做。
當然,也什么都沒說。
到了時辰,曹公公開門放人。
男子起身而去,殿內(nèi)僅剩江箐珂一人。
接下來的幾晚,江箐珂與男子的相處模式皆是如此。
男子來了,便同她干坐著,聽著那哼得不成調(diào)的西延民謠。
然后待時辰到了,他再起身離去,從不強行與江箐珂行房事。
而奇怪的是,李玄堯明知道男子每晚都白來,不僅連臉都沒露過,更是沒讓曹公公催促過一句。
待到第十日,江箐珂終于肯開口同那男子說話了。
“叫什么名字?”
對方沉默不語。
漆黑的殿內(nèi)安靜如初。
“李玄堯不讓你說?”江箐珂又問。
溫燙的大手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江箐珂欲要抽回,男子卻緊抓著不放,且將她的掌心強制攤開。
溫潤的指尖點在掌心,一筆一劃輕輕勾畫,寫了個“是”。
親密事做了那么多次,男子卻能忍住一句話都不說,也是個能人。
江箐珂倏地想起東宮的婢女們,大都是啞巴。。。。。。
“莫非,你也是個啞巴?”她問。
男子握著江箐珂伸直的手指,指尖點在江箐珂的掌心上,一筆一劃寫了個“是”字。
“怎么啞的?”
聞言,男子又慢慢地寫了個“毒”字。
“李玄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