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上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想要這個女人。
這幾天,她住在這里的這幾天,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
不,應(yīng)該說,她離開他以后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想她。
他從沒試過那么痛苦,心臟像是不會正常跳動了,腦子像是不會轉(zhuǎn)了,真如行尸走肉一般,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即使睡著了,夢里也全是這個女人的影子。
只有酒精能暫時麻痹神經(jīng),讓他暫時寧靜一會兒。
朋友中,以前也有人因為失戀買醉痛苦過,那時他調(diào)侃,不就一個女人嘛至于嗎,老子以后給你介紹更正點的妞。直到他經(jīng)歷痛苦,他的朋友也用同樣的話安慰他,他才知道,這樣的安慰屁用沒有。
不要別人,只要她啊。
他吻得太兇狠,很快在她嘴里嘗到了血腥味,他連同她的津液和血液一起吞咽下去。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嗚嗚叫著捶打他,他才放開她。
缺氧讓她喘著氣,臉頰微紅,嘴唇顏色變深了一些。
他額頭抵住她的,摸著她的頭發(fā)、她的臉。這個女人,她為什么這么折磨他?第一次聽何會說她是楚豐的女朋友,他覺得她肯定是不愛楚豐了,所以才跟他在一起。既然她離不開那個男人,為何還要回來招惹他呢?
為什么想要跟他“有點關(guān)系”?
只要肉體的關(guān)系就行了嗎?
似乎察覺到他的心思涌動,怕他反悔,安柔氣還沒喘勻,就踮起腳,主動來親吻他,親了親,然后問道:“你還是喜歡我的,是嗎?只要一點點,好嗎,只要一點點就夠了……”
程笙將她橫抱起來,往房間里去。
將她放在床上。
他傾身過去,壓著她,凝著她的眼眸,他想告訴她,喜歡沒有一點點,只有無,或者全部。
但他什么都沒說。
低下頭又去吻她。
輕薄的睡衣,一扯就爛了,露出她完美無瑕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