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聞揉著眉心,只感覺事態(tài)越來越嚴重,最終起身拍了拍身上,抬頭看向裴懷真。
“……總之,在我們暫時不能回到原來的身體之前,你扮演好我,我扮演好你,不要被大家看出異樣,只能這樣了?!?/p>
“那那那……”裴懷真捂住臉開始哭了起來,“難道我們永遠要這樣了嗎?我我我不要哇……”
救命——
宋聞拍了一下額頭,說:“我不會做這些動作的……盡量先撐過這幾天,我會想辦法的?!?/p>
不過他知道,“裴懷真”根本演不出來他的感覺。畢竟現(xiàn)在的這個“裴懷真”,雖然原本是演員,卻沒有一次收到過觀眾的好評。
果不其然。
晚餐的時候,沉柔坐在裴懷真的旁邊,裴懷真看見沉柔,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哇,達令,你竟然就在我旁邊!”他猛的抱住沉柔的腰部,將腦袋放在沉柔的xiong口蹭來蹭去:“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沉柔嚇得全身僵硬,叉子上的牛肉也掉到了地上。
“裴……裴懷真,你今天怎么了?”
宋聞這才想起他現(xiàn)在要演好真正的裴懷真,而裴懷真不會像他那樣稱呼沉柔,相反非常高冷,宋聞慌了。
這、這下糟糕了……
怎么辦怎么辦,裴哥和達令的距離在平時沒有這么近過,一定要想辦法拉遠……
裴懷真咳嗽了兩聲,馬上推開了她,然后抱起自己的雙臂別過頭去。
“哼,沉柔,你可自作多情哦,我不過就是看你可憐搭理你一分鐘罷了!”
“……”
沉柔拿著叉子的手僵在半空,眉毛開始劇烈地抽搐。
“那、那個,你……你到底怎么了?”
沉嘉年的臉黑了下來,用力地將叉子叉進餐盤里擺放的牛排里,餐具碰撞的聲音尖銳刺耳,在尷尬沉默的空氣當中極其突兀。
“……裴懷真,你不覺得你今天話有點多嗎?”
宋聞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色比沉嘉年還要陰沉。
“我吃飽了?!?/p>
沉嘉年這才覺察到不對勁,轉頭看向宋聞,捏緊了手中的可樂易拉罐。
“喂……宋聞,你怎么回事?我記得你平時不喝咖啡的???”
宋聞拿紙巾優(yōu)雅地擦了下嘴角,說:“今天想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