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夏俊慧以后的招數(shù)會更狠更有效,我會讓你們付出慘痛代價的!”
夏俊慧發(fā)泄完了,帶著兩個手下?lián)P長而去。
“報警吧,老石!”黃華嘴唇蠕動著,苦澀的眼淚自眼角滑落。
“算了?!笔]上眼,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為了我們的女兒,還是不要報警了。
總有一天,他們會為自己的行為而悔不當初的!”
石原睜開眼睛望著黃華道:“我想我的大孫子了,我們?nèi)ナ〕亲∫魂囎影?。?/p>
黃華不加考慮地道
:“如果小妹回來了,見不到我們怎么辦?”
石原替黃華正了正領(lǐng)子,有些無力地道:
“你呀真是老了,我們的寶貝女兒不是前天才回來過嗎,我相信近期她是不會回來了!‘
“對呀,我真是老了,小妹一走就是幾個月,她近期是不會回來的!”
黃華摸了摸自己的頭額,蒼老的面容上帶著一些憔悴。
一切并不是無往不利,徑行直遂的,有風險就有意外,而且意外來的讓人窒息,讓人哀傷悲痛。
呂慶隆、張國良、杜國興、段紅良此刻正處在我國西南地區(qū)的一個邊遠山村中。
這個村落處在山凹里,三面都是絕壁,進出只有一條路,是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險要之地。
而且由于山高路險,這個村子只有一百多戶人家。
夕陽西下,正是借宿的好時間。
段紅良望著這些懸掛在崇山峻嶺中的一排排房屋,對著張國良道:
“我怎么感覺這里寂靜的有些異常呢?”
聽了段紅良的話,張國良和呂慶隆相視一眼,他們沖著段紅良和杜國興做了一個加強戒備的動作。
四個人在呂慶隆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戶用石頭建造的房屋前。
呂慶隆輕叩著院門并揚聲道:“請問有人嗎?我們是路過的,想在你家借宿一晚?!?/p>
當呂慶隆把表達的意思又重復(fù)了一遍時,里屋的門打開了,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打開院門后目光清冷地斜視了四人一眼,才開口道:
“我家不收過往旅客,請你們到其他人家問一問吧。”
就在此人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時,從里面走出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
只見他心懷不滿地一腳門里一腳門外地沖著四個人道:
“我怎么看你們不像是路過的,卻像是打家劫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