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如何設計毒害陳雨,以及如何想易主陳氏家產事業(yè)的勾當,如數(shù)說出來。
陳雨會念著以往你們對她的舊情,會對你們從輕發(fā)落的。
可是,如若你們想一抗到底,仍然執(zhí)迷不悟的話,我們只能以法律的形式去追究你們的責任了!”
“沒有!沒有!”鄭朝和陳彥恩異口同聲地斷言道。
鄭朝心里在經歷了一番思量和患得患失后,很快地得出結論:
這些說法都是石玉婷引誘自己和陳彥恩說出真相的幌子。
一旦他們倆個把罪狀全部說出來,他相信陳雨會毫不留情地立刻把他們送進監(jiān)獄,
想到這里,鄭朝的雙眸中一片暗沉,那算計的眼神立刻讓他口齒清晰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石醫(yī)生,除了向云潔在威脅利誘下,使我們辦了一些不可饒恕的事情外。
我鄭朝再次發(fā)誓,如若再有做出對不起小雨的事情,我自愿凈身出戶,永生永世再也不踏進陳家的大門!”
“那么孩子呢!如果你做出了讓人不恥的事情,小思雨的去留該怎么辦?
為了她的健康成長,你鄭朝應該知道該怎么做吧!”
不知怎的,在面對石玉婷的目光時,鄭朝竟然產生一種莫名的懼意。
那是一種被人看穿心思,又被人掀掉遮羞布的窘迫和狼狽。
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和無辜,鄭朝咬牙堅持道:
“如若我有一句謊言,我女兒的撫養(yǎng)權歸小雨所有,從此我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好!”就在石玉婷拍掌叫好之際,屋門被外力推開了。
隨著石玉昆和思雅的進入,牽著她們手的小男孩也進入了大家的視線。
但是當這個小男孩放開石玉昆的手撲向陳彥恩時,不只陳彥恩嚇癱在地上,就連鄭朝都不自主地打了一個趔趄。
在失去自控能力下,鄭朝慘白著臉,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干媽!”
小男孩稚嫩的聲音聽在陳彥恩和鄭朝的心里,卻像五雷轟頂,巨石壓胸。
在一時間,他們的大腦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特別是陳彥恩,看到那一張和鄭朝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臉,她的心徹底被扔進了冰水里。
她機械地抱著沖進她懷抱中的孩子,臉上的震驚慌亂和無措絕望,使她的心一片荒蕪,形如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