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礙于自己市長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她只是雙目圓睜著,握緊雙拳隱忍著心中的不快和怒火,她以聲造勢道:
“我不和你們這兩個肉眼凡胎爭論。
我只想要你們知道和一市之長論長短,以下犯上的行為是錯誤的。
小小年紀竟如此的目無尊長,我不知道你們是憑借什么來這里耍橫逞威的?”
“向市長太自命不凡了,我和思雅都是軍事學院畢業(yè),我們都是受過專門的教育和培訓的。
而思雅作為一名公安干警是不會空白無故地進入別人家來橫加干涉的。
向市長想打壓我們,恐怕還沒有這個資格吧!對了!”
石玉昆有意的閃動了一下眼睛意有所指道:
“其實我們一直關(guān)注著向市長的一切動態(tài),最近你和那個容先生走得很近。
而且居可靠消息透露,這個容先生的道行很深,并不是宵小之輩可以近身的,還有……”
石玉昆瞇了瞇眼刻意道:
“我們最近還發(fā)現(xiàn)了一種能使正常人服用后漸漸成為絕癥病人的藥物。
而且我們的調(diào)查也小有成效,如果我們兩個此時出現(xiàn)了異常狀況,或被人滅口,或被人陷害入獄,那么我們的上級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至于到時候會牽扯到多少人,能從中揪出多少社會毒瘤,只有那些當面是人背后是鬼的人最清楚了!”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此時的向云潔神色大變,一些不好的意念從心底攀升到腦海中。
一想到面前的這兩個人都是軍事學院畢業(yè)的,而且這個石玉昆莫測高深的精神境界并不是一個普通人所能具備的。
于是,向云潔的心中涌起了軒然大波,她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極力壓下了心中的恐慌和不安:
“石玉昆,一個小女子竟然在這里大言不慚。
你們只不過是中洲市的兩名凡桃俗李,在這里是翻不出什么花樣的。
哼哼!不要再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一會兒你們就等著被警察帶上手拷吧!”
向云潔的強裝鎮(zhèn)定和堅強,使陳彥恩受到石玉昆道破真相時的慌恐漸漸趨于穩(wěn)定。
她雖然如向云潔一樣強顏繃緊著面部表情,但是心底的空虛和無助,還是讓她感到了很大的落差感。
特別是看到石玉昆波瀾不驚,心如止水的表情,她終還是無法排解掉心中的怨恨,于是她站在向云潔的身后狐假虎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