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夏軍志自己開了后車門,把東西放在座位上并上了車,他看了看手表道:“正好是參加酒會的時間,開車到時代廣場?!?/p>
“大姐,還在生我的氣嗎?我是好意,想讓你更新一下,計算機(jī)在不斷地更新,所以人也要更新,否則就跟不上時代的潮流了!”
“大姐,你穿上這件衣服,再戴上這款鉆石項鏈,簡直就是人中的極品,美艷動人!”
雖然石玉昆為受到夏軍志的捉弄而氣憤惱怒,但是她克己奉公,是非分明,她隱忍著自己的情緒,還是開著車計劃把夏軍志送到了時代廣場。
一路上,夏軍志大姐長大姐短的,想引石玉昆說話,但是石玉昆始終對他是一言不發(fā),充耳不聞。
石玉昆把車停在了時代廣場的一個偏僻角落里,坐在座位上就再也不動了。
“大姐,你看人家都是成雙成對地去參加酒會,你就陪我去吧!”夏軍志從后面探過頭來懇求著石玉昆。
石玉昆頭也不回直視著前方道:“原來你給我穿戴這身裝束是有目的的,但是我告訴你,我有做人的標(biāo)準(zhǔn)和底線,我是不會隨隨便便地被人利用的!”
“大姐,你就成人之美唄!只此一次,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毕能娭疽廊谎銮笾窭ァ?/p>
石玉昆依然決然地道:“夏總,我最后一次鄭重告訴你,要去你一個人去,如果你覺得自己形單影只,那我們就回公司,這酒會還是不去的好!”
“大姐,你就給我一次機(jī)會吧!”夏軍志又一次把頭伸向了石玉昆的耳頸之處。
不料那石玉昆頓時寒下臉來:“夏總,請自重!”
說著她閃身移向了旁邊,并返頭怒視著夏軍志:“你再這樣恣意妄為,我寧愿不要工資,也不會去你公司上班了!”
石玉昆堅決果斷的氣勢,使夏軍志終于收起了跌宕不羈的作態(tài),他十分的灰心喪氣:“好吧,那我只有獨自前往了,不過,你可要等我回來!”
說完自己推開車門,徑自走向會場中的大廳。
夏軍志離開后,石玉昆輕舒了一口氣,她心事重重的步下車門,立在一旁思考著最近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和潛在的問題。
因昨天陳雨被大姐石玉婷接到了省一院,她本打算今天中午通過電話向石玉婷了解一下陳雨的病情進(jìn)展,但是容立仁的出現(xiàn)又讓她雪上加霜地進(jìn)入了高度緊張,八公草木的狀態(tài)。
石玉昆在不自覺的目光游移中,猛然發(fā)現(xiàn)了廣場通道上的陳彥恩。
今天的陳彥恩身著酒紅色套裝,一身高貴的氣質(zhì),如一只高傲的天鵝踩著高跟鞋拾級而上,石玉昆不由地把全身心都投入到她款款而行的身影中。
在會場門口,另有一位干練優(yōu)雅的三十多歲的女子正在迎候著陳彥恩,二人一見面便如親姐妹般地相擁相攜著步入了會場。
對于陳彥恩的出現(xiàn),石玉昆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想一想,她作為企業(yè)單位的負(fù)責(zé)人,來參加這次酒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過,石玉昆總是感覺這個女人既然是毒害陳雨的嫌疑人,那么她必定是一個隱藏很深的人。
這幾天自己也想過了,如果陳雨的被害真的與那瓶藥有關(guān),那么這瓶藥的來源一定與某些人有關(guān)。
而揪出某些人,就必須要進(jìn)行廣泛的調(diào)查分析,而今天這個接近陳彥恩的機(jī)會,她是不會放過的。
因此,石玉昆也顧不得連衣裙和高跟鞋為她帶來的不適和無奈,毫無顧忌地邁步進(jìn)入了酒會現(xiàn)場。
憑著自己敏銳的洞察力,石玉昆很快發(fā)現(xiàn)了陳彥恩和那位微抿薄唇卻十分莊重大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