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書也想嘆氣了,“那怎么辦?”
木兮搖頭,“誰知道呢?!?/p>
琴書:“……”
真是愁人。
還有幾日,就要搬去縣主府了,據(jù)說公子的院落沒修好,要住縣主隔壁的廂房,不會(huì)剛住一日,公子就受不了,回來吧?
琴書覺得很有這個(gè)可能。
他們?cè)跒槔畎灿穹赋睿畎灿駞s拿著隴西李氏送來的信,看也沒看,直接扔進(jìn)了香爐里。
月涼很好奇信中寫什么,沒想到,他直接扔進(jìn)了香爐里,他忍不住地問:“公子,不看看信里寫什么嗎?”
李安玉輕嗤,“還能寫什么?自然是我入贅給明熙縣主的消息傳到了隴西后,我那好祖父,問我為何非要如此?難道入贅給一個(gè)女人比給另一個(gè)女人卑躬屈膝奴顏媚骨會(huì)是更好的出路嗎?”
月涼沒了話,“那、您也不看看,是不是將您逐出家門了?”
“有什么區(qū)別?”李安玉嘲諷,“我都入贅了,還管他逐不逐出家門?!?/p>
月涼心想,總歸是不一樣的吧?但看著李安玉冷漠的表情,他閉了嘴。
李安玉聽著窗外木兮和琴書唧唧咋咋,想起虞花凌,他心情好了幾分,“你去告訴福伯,先把我用的東西,送去虞府安置?!?/p>
月涼也覺得門外那倆人愁的有道理,“您真要住去縣主隔壁的廂房?跟您如今這處府邸院落,完全不能比啊。”
“總比住在皇宮里太皇太后特意給我建的那處地方好。”李安玉隨口道。
月涼心想也是,做明熙縣主的贅婿,總比做皇太后的內(nèi)賬人強(qiáng)。最起碼,明熙縣主是明媒正娶。
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給李福去傳話了。
李安玉睡下后,木兮躡手躡腳進(jìn)屋換香灰,發(fā)現(xiàn)有一封沒燒完的信,他從香灰里扒拉出來,蹲在門口看。
月涼湊進(jìn)瞅了兩眼,嘖嘖,“公子果然沒說錯(cuò),在李公看來,做了明熙縣主的贅婿,才是毀了前程?!?/p>
木兮小聲說:“李公竟然沒將公子逐出家門。只是跟公子說,他何必。如今年少氣盛,不覺眼前鋪就的是青云路,將來定然后悔一身才華無法施展,還說君子要能屈能伸?!?/p>
他嘀咕,“能屈能伸的可以是李家任何人,李公自小看著公子長(zhǎng)大,怎么就不知道公子可以讓自己受別的委屈,但天生的傲骨卻無法折斷呢。若真折了,便不是他了。”
“連你都看明白的事兒,李公怎么看不明白?只是利益至上罷了!”月涼用內(nèi)力將這封信化成灰,與香灰融在一起,“公子看都沒看的東西,還是毀了的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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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