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王玉樓和莽象仙尊的矛盾已經(jīng)在局內(nèi)人眼中公開化,而王玉樓的副盟主之位不僅依然牢固,還能把玉闕宮修士安插到各大仙城和各地宗門推動變法。
毫無疑問,這是王玉樓大權(quán)在握的表現(xiàn),映射的是群仙臺上的仙尊們支持他。
可如果單獨從王玉樓娶了一堆仙尊的門下做道侶去考量,易走日是無法接受的。
實際上也不是。
但此時,易走日想到了一個其他的可能性。
“老齊,你說,上面的人是不是早就料到仙盟會和其他頂級勢力開戰(zhàn),所以才把王玉樓那個偽善的狗東西放在了副盟主的位置上?”
易走日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準確來說,是極其難以置信。
他不能接受王玉樓憑借足夠‘偽善’而成了道。
這太荒謬了。
我也可以偽善啊,我也可以裝好人??!
“有可能吧?
不對!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打起來后,上面的位置如果坐的是個知名的冷血之人,下面的人,人心就難說了。
但如果坐的是王玉樓他可是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搞符錄大師的。
符錄大師賽你知道么,那時候他還在清溪坊混,就用比賽純選拔,把機緣白送給符錄繪制的人。
你說,這王玉樓還真有些邪性,偽善了這么久,偽善居然成了他的優(yōu)勢。”
連思齊什么都不懂,這是純猜測。
也可能是他修為比較低,所以把自己也帶入了,希望底層的劫灰們在仙盟群仙臺仙尊眼中,可以稍稍重要點,比如足矣讓仙尊們?yōu)槔瓟n他們而精心布局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易走日表情詭異的問道。
“王玉樓主持兩宗前線時,會為散修戰(zhàn)功記功而奔走、堅持。
他這個人,腦子是真的有病,但他現(xiàn)在是副盟主,而仙盟和滅仙域的戰(zhàn)爭,總不可能靠練氣去打吧?”
易走日似乎什么都沒說,什么都說了。
他的表情是那么詭異,那是種難以置信的不甘,和鉆心蝕骨的渴望結(jié)合在一起的詭異。
愣了一下后,連思齊的呼吸都緊繃了起來。
“你是說?”
易走日點了點頭,低聲道。
“老齊,我們可能有機會開紫府了”
剛剛還一起一邊喝酒,一邊團建王玉樓的兩位表面道友,此時都被時代的變化顛復了心態(tài)。
如果是王玉樓,或許,真的會給下面敢于拼命的筑基們,一個開紫府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