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連提著這些人招搖的在天上飛,都是故意的。
一方面,是勾動浮煙派的人出來攔,他好進一步的施壓。
另一方面,也是用卓有成效的工作成果,讓祖師看到自己的忠誠。
每個人都在努力的活著,靈修真人也差不多。
“他想做什么,投名狀?”
飛仙崖上,眾紅燈照邊緣摸魚修士們議論紛紛。
皮靈修這么搞,差不多是和浮煙正面決裂了,大家當(dāng)然能品出投名狀的意思。
“恐怕不止,莽象仙尊成道后,宗門內(nèi)的規(guī)矩也要變了。
浮煙真人一脈,看似枝繁葉茂,但主干無力啊?!?/p>
眾人不說話了。
修仙,對于他們這類沒有跟腳的修士而言,步步都是登天梯般的難。
可現(xiàn)在,宗門內(nèi)斗,都能斗的浮煙真人灰頭土臉了。
他們的攀登,究竟有沒有意義?
上去了,被人當(dāng)沙包玩嗎?
黃秋生等人站位高,視野也好,早早的就從莽象成道之難,看出了自己無緣大道。
五十多年后,這些紅燈照的邊緣弟子也意識到了當(dāng)下秩序的可怕。
這種可怕,不是暫時的困頓,而是勘破迷霧走到所謂的遠(yuǎn)方后,困頓不會消失,反而會變得更大。
誰能繃得住?
你來你也麻。
“你們說,我們有沒有機會加入莽象仙尊一脈?”
忽然,一名年輕些的貌美女修問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名看起來老登模樣的老筑基開口解釋。
“咱們這些能不上戰(zhàn)場的,往往是手里有些關(guān)鍵的活計,加入莽象仙尊一脈簡單,可現(xiàn)在加入的人,都是要上前線的。
最聰明的那些同門,六十多年前就加入了仙尊門下,當(dāng)然,更幸運的是王玉闕、虢百尺那類修士。
他們本身就是祖師門下附庸家族的人,趁著祖師成道的東風(fēng),算是雞犬升天了。
哎,都是人,我怎么就沒托生到王氏或虢氏?!?/p>
通往未來的列車,上車的時候是要付票的。
距離終點站越近,票價越高。
六十多年前莽象恩情大增發(fā)時,這個票價是傾家蕩產(chǎn)、刮骨抽髓的奉獻。
五十多年前,這個票價是主動加入兩宗大戰(zhàn),找王玉闕或黃秋生拜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