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有的幾個能獨立發(fā)射火箭、導彈的大學。
王母很愁,因為又沒錢了。濱工大并沒有獎學金,也沒有學費減免。
但她卻都不怪王重,無論是王重借高利貸,還是王重退還獎學金。
她永遠都只會埋怨自己,為什么掙不到錢。
王父吧嗒吧嗒的抽著煙,安慰王母,大不了繼續(xù)回家種豆子,種了這么多年了,也來過了京都,這輩子夠了。
把王重供完大學就輕松了。
還沒等這波情緒過去,王雨的電話便打了過來,王雨帶著哽咽的告訴王父,王重現(xiàn)在正在去往中心醫(yī)院的路上,腦袋受傷了。
王雨控制不住情緒說不明白話,最后還是蘇青梅把話說清楚,并讓二老盡快收拾一下一趟中心醫(yī)院,畢竟如果需要手術(shù),還需要二老簽字。
郊區(qū)回市內(nèi)的路上,有很多民營醫(yī)院,但是敢接收被警察送來,還是被開瓢的,最近的就只有中心醫(yī)院一家了。
王重被推進急救室不久,王重父母隨身背著一個舊包裹便隨后到了中心醫(yī)院。
包里有他們現(xiàn)在一家的所有家當。
急救室門口,有警察,有記者,還有各種自媒體,被擠的滿滿當當。
王父王母來的時候甚至沒有地方落腳。
最后還是警察幫忙開路,才好不容易擠了進來。
一到跟前,一大摞的手術(shù)通知書便被護士拿到了王重父母面前,先是告知風險,然后簽字。
完全的公式化辦公,不帶任何一絲對病人的憐憫。
畢竟他們經(jīng)歷了太多生死離別和醫(yī)鬧事件,前輩的經(jīng)驗告訴他們,公事公辦是最好的避免問題方法。
任何的憐憫之心都可能讓醫(yī)院和他們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何況搶救的還是王重這個人渣。
王父顫抖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根本沒有時間去詢問到底是誰把他的兒子打成了這樣。
王母不停的抹眼淚,兒子生死不明,她恨不得以身代之。
此時王母也陷入了無盡的悔恨之中!
就不應該跟兒子來京都,老老實實的在家待到開學,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不會有徐雨薇,不會有小苞米,不會有被京都大學退學這一切……
“好了,你們?nèi)ゴ翱诶U費吧?!?/p>
護士收攏了所有簽字文件,準備回到手術(shù)室。
“那個,小姑娘,繳費大約需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