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志想了想,說道,
“你下次問一問,襪子要不要,重哥床底下壓著好多雙襪子呢。”
周麗麗眼前一亮,
“這個行,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就不洗了,直接賣,這樣味道重?!?/p>
“然后你再給重哥買幾雙新的,對了,買純棉的?!?/p>
趙立志點點頭,一臉興奮往食堂走去。
他感覺到了,如果這樣發(fā)展下去,他甚至不用在食堂打工,不用畢業(yè),不用上班,
單單是依靠著王重,就能發(fā)家致富。
王重的父親和大伯最終還是去了京都。
有的時候王重對這個父親是一點辦法沒有。
在王重小的時候,家里面父親就是頂梁柱,他說的話就是一言堂,
無論是母親還是兩個姐姐,基本都不敢反對父親的意見。
所以只要是父親決定的事情,基本沒有人能攔住。
大伯在某些方面,要比父親更執(zhí)拗,尤其是涉及到了認祖歸宗這件事情里。
王重本來以為可以說服父親,但是沒想到這次大伯竟然是主力,
力排眾議的要求進京認祖,這讓王重沒了辦法。
反正眼不見心不煩,只要事情別找到他就行。
第二天,學校正式開學。
在開學之前,雖然王重回來了,
但是并沒有安排什么排場,
但是開學的第一天,王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熟悉的學校,突然就變了樣子。
本來遍布學校各地,讓學校沒有任何死角的路燈上,突然多了王重的頭像。
每一個路燈上,都掛著一個牌子,牌子上是王重的入學照片,
牌子上還寫著字,
“恭喜王重同學二登《Nature》”
站在牌子下面,看著自己的照片,王重感到的不是榮譽,而是羞恥。
不知道這是誰想出來的辦法,太社死了。
除了路燈,學校的各處,王重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最離譜的是,學校的LED大屏上,由最開始的輪播學校的宣傳片,
也開始播放上了介紹王重成績的紀錄片。
校園廣播里,更是沒有了舒緩的音樂,所有的歌曲都是選用王重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