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聲嘆息從警察嘴里傳出,仇野也很無奈,他承認今天他有賭的
成分,但是他根本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賭贏。
王重教授平時不是在濱工大,就是在實驗室,知道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幾個月或者半年以后了,甚至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
但是仇野也沒有辦法,如果不賭一次,這輩子他都沒有機會翻身了。
“你放心吧,流程我都懂,而且里面的那些人我也都熟,各個是人才,說話又好聽,還不用工作,我超喜歡那里的。”
“行,那咱們就先到這吧,我去看看受害者那邊有沒有什么訴求,你啊你,哎~”
仇野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沒有辦法。
……
醫(yī)院,紅色卷發(fā)女人還在叫囂,最開始被打傻了,也被嚇怕了,但是現(xiàn)在在醫(yī)院,又看到了警察,頓時有了安全感,
“我要那人死,那個該死的男人,他敢打我?我要殺了他,你們給我把他抓住,把他槍斃!”
警察無奈
的看著這個女人,要是一巴掌就要槍斃的話,這個世界上每天至少要槍斃幾十萬人。
扇巴掌確實不對,用力扇巴掌把人扇飛好幾米更不對,但是也不至于槍斃。
“這位女士,經(jīng)過醫(yī)生鑒定,你現(xiàn)在這種狀況屬于輕微傷,輕微傷不構成刑事案件,根據(jù)行政處罰我們會對她依法拘留的,你看看你還有什么訴求嗎?”
紅色卷發(fā)女子眼睛一瞪,
“賠錢,我要他賠錢,我要讓他賠的傾家蕩產(chǎn)!”
“哎呦!我的頭啊,好疼啊,我要打針,我要打葡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