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重走出治安所的時候,天色已晚,但是治安所門口此時仍舊人山人海。
本來治安所想驅(qū)離人群的,但是由于所長和副所長都不在,沒有人敢下達這個指令,于是便聽之任之,只是把附近設(shè)置了幾道隔離帶,在治安所附近的人,只許進不許出。
畢竟太多媒體了,除了自媒體還有一些官媒,真要硬攆,說不定還要搞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當王重現(xiàn)正門口,雙手高舉,向所有人致意。
然而,人群卻傳出了嘩然。
竟然還戴著手銬?
跟在王重身后的治安所警察都快哭了,他恨死帶王重回來的那個同事了,好好的非要給王重教授帶什么手銬啊,現(xiàn)在好了,真的帶上去容易,摘不下來了。
王重教授不讓摘,誰敢用強?別說王重教授沒有犯罪,就算真的犯罪了,以王重教授那小體格,還能跑了?
有沒有一個小時的持續(xù)時間,民警是不知道的,這個事情只有王重教授的女朋友和老婆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以他現(xiàn)在這種剛從警校畢業(yè)的人來說,一拳就足以將王重教授打的哭唧唧……
這種對國家有貢獻,甚至還是超級大網(wǎng)紅的人,戴上手銬,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職業(yè)和王重教授本人!
侮辱王重教授本人?
警察同志瞬間反應了過來,顯然這件事情并不是單純的一個誣陷……
也就是王重,話到任何一個普通人身上,不掉兩層皮根本就不可能出來,而且掉兩層皮很有可能是最輕的懲罰了。
具體還是要看女方,只要女方一口咬定qJ這個事實,普通人很有可能這輩子就完了。
就算被證明了清白,費時費力不說,還得不到任何補償,甚至不能讓誣告自己的人受到應有的法律懲罰。
“王重教授,你為什么還戴著手銬?你現(xiàn)在還是犯罪嫌疑人嗎?警方還沒有給你洗脫罪名嗎?”
“王重教授,請談一下您現(xiàn)在的看法,我看你很憔悴,在里面是不是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你有什么冤屈請跟我們說說可以嗎?”
“大王,我是你的粉絲,我特別喜歡你的歌,我想問一下,《鐵窗淚》真的是你臨時寫的嗎?還有還有,一次真的一小時以上嗎?用的是西地那非嗎?”
王重本來困了,不想接受任何采訪,但是一聽到有人質(zhì)疑自己一個小時
的實力,頓時停住了腳步,拿起了對方的收音器,
“這位小姑娘,本來我不應該回答你這個問題的,畢竟男女有別,我還是一個qJ犯的嫌疑人,但是請你不要質(zhì)疑我,我絕對有這個實力,當然,你們不信我也是沒有辦法的?!?/p>
從外人看來,王重現(xiàn)在的心情還是很好的,至少還有心情跟粉絲們調(diào)笑,雖然沒有答應采訪,但是王重的這種心態(tài)還是傳染到了直播間的觀眾和現(xiàn)場的媒體。
“王重教授,可以接受一下采訪嗎?我是鳳凰臺的記者,您知道陳清源院士聯(lián)合十三名院士,對您目前的科研成果進行了批判嗎?”
王重正好路過的腳步再次停下,車距離自己只有十米不到,王洛瑤還在王重的身邊
,車上的,正是之前在王重家門口,賣煎餅果子,被張健人稱大叔的人。
“呃……這可我還真知道,在里面警察同志并沒有虐待
我,我還是可以看手機的,所以我刷到新聞了。”
“至于質(zhì)疑我的科研成果,我覺得沒有什么好反駁
的,如果又能能夠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