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老爺子沒有跟王重一起走,而是留在了胡文全的家里,王重兩人坐著王洛瑤的車行駛在濱江的夜色之中。
兩個人都坐在了后座,張健不停的在手機上擺弄,仿佛很忙。
剛才和趙武行約好了一起去錢塘看場地,王重是肯定去不了的,正好張健過去,然后回學校顯圣,正所謂衣錦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
時間如果控制的好,正好等雙縫干涉延遲選擇實驗的論文出來,張健回到學校,對魔都外國語學院來說,簡直就是真神回歸。
“健兒,之前你說在醫(yī)院門口,有人不讓你進去,誰不讓你進?”
正靜靜地閉著眼睛假寐的王重眼睛都沒有睜開,突然問道。
張健先是一愣,隨后眉頭皺了起來,他也不知道是誰,但是那一身衣服,顯然是有制服的,只不過認不出來。
“應該是外勤,是從京都來的?!?/p>
在前面開車的王洛瑤突然說道。
“當時我們小組負責你所在的樓層和檢測你家中的食物、空氣檢測,從京都來的外勤接手了整個醫(yī)院的安保工作?!?/p>
顯然王洛瑤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只不過之前王重沒有問,所以她也沒有說。
張健雖然當時覺得委屈,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就那樣了,畢竟連王重都沒有過問,他也就再也沒說這件事。
“外勤?如果在國外我不敢說,但是國內(nèi)的話,沒有人不知道我和張健是什么關(guān)系吧?”
“放張健進來不會對我有任何危險,但是攔著張健也不會對他們有任何好處,我很疑惑,想了兩天,一直都沒有想通。”
王洛瑤從小就受過各種訓練,也在這個圈子里面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更何況現(xiàn)在自己都已經(jīng)綁定在王重身上了,所以說話也沒有了什么顧忌,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說不上對錯,那天張健來的時候我沒看到,否則我肯定帶他上來?!?/p>
“只是有的時候,我們這個工作,要對外界有極高的敏感性,并處一些風險的可能……”
王重有點不耐煩,直接說道,
“說人話?!?/p>
“好的,其實就是應該有人見張健穿的一般,大油頭,灰頭土臉的,不想讓張健進去,所以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最小的權(quán)力,最大限度上的去為難他?!?/p>
王洛瑤也沒辦法,是要是人,活在這個社會上就有派系,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她跟著王重,身上早就已經(jīng)被打上標簽了,如果這個時候還不跟王重說實話,那不就里外不是人了么。
整個安保系統(tǒng)也分派系,她以前是哪個派系已經(jīng)無所謂了,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她是堅定的王重派。
“所以說,這些來自京都的外勤人員,是誰帶過來的?我爺爺?”
王洛瑤搖搖頭,說道,
“老爺子帶過來的是內(nèi)勤,只要和我們小組負責守衛(wèi)你所在的樓層和電梯、樓梯間的安全問題,外勤的話我就不知道了,我們雖然都是一個系統(tǒng)的,但是我并不認識他們,不過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行?!?/p>
王重只回復了王洛瑤一個字,隨后看向有些感動的張健,
“以后受了委屈就要說,一個大老爺們,趴在我床前哭哭啼啼的,我都以為我要涼了!”
張健感覺有安靜里面進沙子了,這濱江,果然不適合生存,大冬天的,竟然還有沙塵暴。
“我知道了,我看你剛醒過來,我不想給你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