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這三個問題如同幽靈一般,在那個身高足有三米的年輕人腦海中不斷盤旋,揮之不去,讓他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原本應該在那充滿恐怖氛圍的鬼屋里,與那些美麗的小姐姐們一同玩耍,盡情享受那種心跳加速的刺激感覺。然而,就在一瞬間,他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卷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他環(huán)顧四周,心中的疑惑愈發(fā)加深。這里的布置與鬼屋的風格大相徑庭,沒有絲毫熟悉的元素。墻壁的顏色、家具的樣式,甚至連空氣的味道都與他記憶中的鬼屋完全不同。
年輕人的目光開始游移不定,試圖在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中找到一些線索。突然,他的視線停留在了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女人身上。
當他的目光與那個女人交匯的一剎那,他的雙眼突然一亮,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這個女人雖然不能被稱作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但她的容貌也絕對稱得上是美麗動人,至少可以給到八十五分以上。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散發(fā)出一種成熟女性特有的風韻,這種韻味是那些年輕女孩所無法比擬的。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線優(yōu)美,猶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誘人,讓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與她那性感迷人的身材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氣質(zhì)卻顯得格外端莊,沒有絲毫的妖嬈之感。這種端莊之中還蘊含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宛如成熟人妻所特有的魅力一般,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嘶……”他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仿佛被這個女人的話語像針刺一樣深深地刺痛了神經(jīng)。緊接著,他的頭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猶如針扎一般,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就在這時,一股陌生的記憶如洶涌的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涌上他的心頭。這些記憶如同電影畫面一般在他的腦海中快速閃過,讓他應接不暇。
“臥槽……”他終于忍不住失聲驚叫起來,滿臉都是驚愕之色。因為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穿越了!而這具身體的原主,名叫艾尼,竟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海軍二代。
更讓他震驚的是,艾尼的父親不僅是一位中將,而且還是常駐圣地的中將,地位可謂顯赫至極。然而,盡管這位所謂的“便宜老爹”軍銜頗高,但實際上他的實力卻相當一般,頂多也就相當于本部校級的水平而已。
不過,這位“便宜老爹”卻有一項過人之處——他非常善于阿諛奉承。正是憑借著對天龍人的諂媚巴結,他的軍銜才能夠一路飆升,最終成為了一名中將。
而作為軍二代的艾尼,自然也享受到了與眾不同的特殊待遇。他并沒有像其他普通士兵一樣被派往那些充滿危險和挑戰(zhàn)的地方,而是直接被分配到了相對安全的東海地區(qū)。這一舉動看似是一種優(yōu)待,但實際上卻有著更深層次的考量。
之所以將艾尼派往東海,美其名曰是讓他去“鍍金”,實則是因為他那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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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道力實在是太過低微。在其他地方,這樣的實力簡直就是炮灰中的炮灰,稍有不慎便會命喪黃泉。相比之下,東海的海賊雖然也不在少數(shù),但真正有名有姓的,用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在這里,艾尼至少還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不至于過早地夭折。
只要他不主動去招惹那些強大的海賊,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這兩年,積累足夠的資歷之后,自然就能夠得到晉升的機會。當然,身為所謂的“二代”,艾尼確實會享有一些特殊的待遇。比如,他一進入軍隊就能夠直接被授予少尉軍銜,而不必像其他人那樣從士官開始,一步一個腳印地慢慢晉升。畢竟,有一個位高權重的父親作為強大的后盾,這種優(yōu)勢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擁有的。
然而,盡管有著如此優(yōu)越的出身條件,但這個家伙的天賦卻實在是讓人難以恭維。他的父親好歹也擁有本部校級的實力,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完全沒有繼承到父親的天賦,反而將父親的那些“壞毛病”學得淋漓盡致。
這不,這才剛剛來到羅格鎮(zhèn)沒多久,他就把目光瞄準了人家。當艾尼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覺得一個頭有兩個大。原來,眼前這個成熟而迷人的人妻,竟然是被他用不正當?shù)氖侄螕寔淼?。更確切地說,應該是被他脅迫而來的。因為,他抓住了人家的兒子作為人質(zhì)。
好家伙!艾尼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個女人看向他的目光會充滿如此熊熊的怒火了,原因竟然就在于此啊!這可真是讓人始料未及??!
然而,艾尼不得不承認,這原身的眼光確實非常毒辣。眼前這位成熟的人妻,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zhì),都堪稱一流。就連他自己看了,都不禁有些心猿意馬、眼熱不已。更別提他身邊的那位二弟,此刻都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表達敬意的趨向了。
艾尼心里暗自琢磨著,要不干脆就順水推舟,成全了“他”的心愿?畢竟自己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占了他的身體,怎么著也得幫他完成最后的遺愿吧。不然的話,豈不是白白占了人家的身體嗎?這似乎也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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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艾尼清了清嗓子,然后順著原身的套路,不緊不慢地說道:“夫人,您看,您也不希望您的兒子出什么事情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肆無忌憚地在麗絲的身上上下掃視著,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