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點(diǎn)點(diǎn)頭:“李大白就是我們當(dāng)中最小的,最好出風(fēng)頭的小弟弟,什么事都要和哥哥們比一比,還都比不過,哈哈哈……那時(shí)候,都可樂意跟他一起玩兒了……他洋相最多嘛……”
李大白的臉啊,跟熟透了的海鮮似得。
“不是,兩位老姐姐,我?guī)е簛淼?,你們……你們不能……?/p>
玫瑰也嘎嘎地笑:“他怎么那么逗……”
天武老祖好奇了。
她是帶著任務(wù)來的,以為是一次利益的交鋒。
輸贏未定,心情十分沉重。
她肩負(fù)著天武未來,自己已經(jīng)時(shí)日無多,如果不能給天武的未來定下調(diào)子,確定好路線,她死不瞑目。
但是今天李大白再次丟洋相,讓她一下子快活起來。
很多陳年舊事都想起來了,心里快活無比,想起了很多老朋友。
那些記憶封存了太久太久,今天一抖楞出來,竟然歷歷在目,恍如昨日。
“程文,還有嘛?”
“呃……有?!?/p>
陸程文繼續(xù):
“你別算啦!釣魚輸給老釣,臨走往老釣的坑里拉屎;輕功輸給明地煞,實(shí)在追不上了,說自己岔氣兒了,讓明地煞過來扶他,然后偷襲不成功,就說明地煞的鞋占便宜,自己昨晚睡娘們兒睡多了,雙腿發(fā)軟,自己頂風(fēng)又沒穿鞋扒拉扒拉……”
小麗嗷地笑了起來,啪啪地拍著桌子,引得一群晚輩都面面相覷。
“我記得我記得!啊哈哈哈哈……”
小麗湊近了老祖:“李大白頭晚上偷看我洗澡,讓我給眼睛打啦!第二天紅著眼睛不承認(rèn),非說是明地煞干的,然后他倆就比上啦!”
老祖也哈哈地笑:“老釣轉(zhuǎn)身去取魚簍的功夫,李大白在他釣魚坑拉屎,老釣回來氣的,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說不下去了?!?/p>
釣翁搖著頭:“我這輩子,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白的屁股?!?/p>
趙日天一拍手:“您真把屁股露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