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技不如人我們認,要打要罰也隨你的便,可是,你特么怎么能報衙門?”
“我一個遵紀守法的老實人差點就被你們這群亡命之徒給綁架了,就這,我為什么不能報衙門?”
“誰特么綁架你了?明明就是你敲詐勒索我們!”
中年男子都快要被氣吐血了。
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像凌天這種臭不要臉的人。
“我敲詐勒索?”
凌天嗤笑:“明明就是邱建奎這個罪魁禍首把我誘騙到了這里,然后再由你們這群亡命之徒出手,就這,你竟然還好意思說我敲詐勒索?還是說,你當衙門里的捕快都是傻子?告訴你,這就是有計劃、有預(yù)謀的綁架,容不得你們狡辯!”
“你放……”
中年男子本能地就想破口大罵,但是很快,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猛地看向了身邊的邱建奎道:“他說的都是真的?真是你主動約他來的這里?”
“是,是的!”
邱建奎默默地應(yīng)了一聲。
“我特么……”
中年男子氣得連刀了邱建奎的心都有了。
既然是邱建奎主動約見的凌天。
那么,結(jié)合現(xiàn)場的情況,凌天非要說是他們蓄意綁架,也完全合乎情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鐵證如山。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他們這些人之中可是有著好幾個在逃通緝犯。
就這。
要是被送進了衙門。
那還得了!
‘呼!’
中年男子深呼吸了一口。
然后硬著頭皮看向了凌天道:
“就算真是這樣,你也改變不了敲詐了我們四十億這一事實,說白了,只要進了衙門,你也一樣難逃法網(wǎng)!”
“我敲詐了你們四十億?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