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斷的聲音愈發(fā)冰冷:
“再告訴她,我婁斷這輩子最恨被人威脅,我不吃這套!”
馮睦:“好的!”
婁斷繃不住了,怒極反笑:
“艸,你就只會說好的’?李涵虞沒教你別的詞?”
紅丫挑下眉毛,羊角辮蠢蠢欲動。
草,是一種精神攻擊,在紅丫的小本本上,婁斷的名字已經(jīng)被朱筆重重圈了三圈。
馮睦面色不變,習(xí)慣性的托扶下鏡框,幽幽道:
“夫人的話都在紙條上了,我已經(jīng)都傳達給您了?!?/p>
婁斷臉色陰沉,他看了眼紙條,正面是他的字跡,背面則是另一人的字跡,同樣是一串地址。
我給了兩個監(jiān)區(qū)長一個地址,他倆就死在那兒了。
然后,李涵虞如法炮制也給我一個地址,她是在傳達什么意思?
茶盞在他手中微微發(fā)顫,溫?zé)岬牟杷吵鏊幥绮欢ǖ哪槨?/p>
最終低頭啜了一口,仿佛要澆滅心頭竄起的寒意,而后將茶杯放回茶幾上。
馮睦很識趣兒的起身離開,紅丫從沙發(fā)上蹦下來,跟在馮睦身后,離開時還不忘又多瞄了眼婁斷的喉嚨,兩顆小虎牙在燈光下閃著森白的光。
婁斷等二人離開后,又撿起桌上的紙條,五指一搓搓成粉碎。
他腦海中快速轉(zhuǎn)動,有了決斷,而后冷哼一聲。
“進來?!痹捯粑绰?,守在門外的壯漢便推門而入。
“那兩人走了?”
“剛下電梯?!眽褲h甕聲答道。
婁斷嘴角勾起陰冷的弧度:
“去暗中跟上,查清楚他倆的底細,我要知道這兩人都有哪些親人或者在乎的人。”
婁斷絕不會受制于李涵虞,但他不太好直接對李涵虞下手,所以,他準(zhǔn)備換個思路來做這件事情。
狼確實喂不熟,毫無忠誠可言,但狼也是有軟肋的,只要找到那個命門,再佐以適當(dāng)?shù)恼T餌
婁斷的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壯漢頭皮發(fā)麻,滿臉忠誠與敬畏的領(lǐng)命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