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心里話,來到這世界兩個多月了,不為生計發(fā)愁不為未來而憂,自己確實有些咸魚了。
與上輩子的那個奮斗不止的自己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許是上輩子累了,現(xiàn)在的他真的挺喜歡這樣咸魚一輩子??!
不管如何這老人是一番好意,好意便心領吧。
至于要不要改變自己,與這老人萍水相逢,入了這書院的門便會分道揚鑣,往后當再也不會有再見的時候。
變或者不變與他皆無關。
陳小富躬身一禮:
“多謝老丈解惑,令即安豁然開朗!”
“花無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確實當珍惜!”
老人一聽那雙老眼頓時一亮,擊掌:
“好一句花無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陳公子能如此之快的從‘凡功名都成幻境’這樣的消極之中跳出來,再入‘花無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的積極之中……就憑這一點,陳公子便非常人能及!”
“老夫佩服!”
“敢問陳公子師從何人?”
陳小富頓時一呆,總不能說自己無師自通吧?
他腦子里電光一閃冒出了一個名字——
“小子師從這臨安書院的江老夫子?!?/p>
那老人一聽又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歡喜之色:
“江余正江老夫子?”
“正是……老丈認識?”
“哈哈哈哈!”
老人大笑!
拍了拍陳小富的肩膀:“難怪,難怪你小子有如此才華,原來是江余正那老家伙的弟子!”
“好!好!好!”
“江余正與老夫如你這般年歲的時候在集慶的文昌學宮同窗三年,乃至交好友!”
“老夫今日前來臨安書院便是想要與這位老友一見,卻不料在這里遇見了老友弟子……江余正身子骨可還好?”
陳小富這就傻眼了!
那位江老夫子在前身九歲的時候確實教過前身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