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小富將這小冊子給放下,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fù)。
斟茶,苦笑道:“也就是說,練了之后有啥后遺癥也沒有人明白?”
這一次老黃沉默了片刻,又點了點頭:“但老夫人說沒事,老夫人既然說了沒事那肯定就不會有事。”
“在哪里弄來的?”
“齊國般若寺?!?/p>
陳小富又吃了一驚:“你跑去齊國了?”
“嗯,冷道人說這功法在齊國的般若寺?!?/p>
“……冷道人又是誰?”
“一個破道觀的老道士?!?/p>
“所以你就跑去了齊國的般若寺和那些和尚打了一架?”
“嗯,”
老黃臉上略顯歉意,“本來沒被那些和尚發(fā)現(xiàn)就已經(jīng)到手了,走的時候又想起般若寺還有一種固本培元的丹藥很好,便尋思既然來都來了,能給少爺帶一罐子回來吃吃挺好?!?/p>
“這不就被一個掃地的和尚給發(fā)現(xiàn)了?!?/p>
“終究有驚無險,丹藥以后再去給少爺弄,按冷道士的說法,這無名小冊子才是真正的寶貝,老奴教不了你,少爺可等老夫人回來之后再行修煉?!?/p>
陳小富覺得這玩意不靠譜。
可再看看老黃臉上的那道疤痕,他又覺得這玩意是老黃用命換來的,當(dāng)很靠譜。
練還是不練呢?
就在陳小富猶豫時候,老黃問了一句:
“少爺剛才說要出去,少爺想去哪里?”
“哦,臨安書院?!?/p>
“……去臨安書院干啥?”
“當(dāng)然是去看書了?!?/p>
老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