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霜,你學不乖。”
邢知衍朝她壓過來,兩人的呼吸幾乎糾纏在一起,沈如霜的一呼一吸之間,也都是邢知衍身上的冷杉味道。
她輕輕嗅著,聞到了空氣中不一樣的味道。
是酒精的味道。
她皺著眉,艱難的說:“邢知衍,你喝酒了?”
邢知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啞著聲音說:“我是不是說過,別讓露露為難?”
沈如霜攥緊拳頭,扯了扯唇角:“我怎么讓她為難,我只是把監(jiān)控錄像放出來而已?!?/p>
邢知衍抓著她下巴的手越加用力,嗓音低啞,警告似的:“沈如霜,你好大的膽子,在我眼前,也敢動露露?!?/p>
平平無奇的聲線線條,沈如霜聽得心中發(fā)緊。
兩人靠得太近,沈如霜甚至呼吸不順暢。
她抬起手,手握成拳頭,重重的砸在邢知衍的肩膀上:“放、松開!”
邢知衍不語,腳步向前挪動,完全將她禁錮在墻壁之間,她動彈不得,和邢知衍的身體貼在一起。兩人的呼吸已經(jīng)糾纏在了一起。
邢知衍身上的酒精味道更加濃郁。
沈如霜有些狼狽的低下頭,卻又被邢知衍強制的抬高下巴。
沈如霜閉著眼睛,她清楚,只要她睜開眼,必定可以看見邢知衍的眼睛就在她眼前不遠處。
她不愿意和邢知衍有這么近的距離。
這只會讓她想起來前世被邢知衍養(yǎng)在床上的那些時光。
太混亂,太窒息。
邢知衍低頭,慢慢逼近她,呼吸間的熱氣撲在她的臉頰上。
“沈如霜,你說說,我該怎么罰你?”
“嗯?你說說看,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行使贊助商的特權(quán)?”
沈如霜的頭皮發(fā)麻,呼吸都停止了,蜷縮的手中手指甲幾乎都要鉗進掌心里。
邢知衍在威脅她,用悅海鋼琴大賽來威脅她。
邢知衍要如何做,如何替衛(wèi)云露出頭,沈如霜可能都會一一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