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秉宇桃花眼里閃過一點晦暗不明的笑,抱著她一路往走廊盡頭走:“這怪誰,昨晚我已盡力告訴你了,蠟燭有問題,奈何有人太蠢?!?/p>
楚紅玉悶聲冷哼:“大少要是還和平日一樣沒糊涂,就該和我一起出門不就好了,而不是非和小孩子一樣非要人先滅蠟燭,到底誰蠢?”
五十步笑百步,一起中招,有什么好說的!
寧秉宇聞言,涼薄地道:“我是老板,發(fā)薪水的人說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
楚紅玉嗤笑:“呵呵……你說了你一分錢都不給我!”
他還能讓她負(fù)薪不成?
寧秉宇輕哂:“那是建立在你惹了亂子的基礎(chǔ)上,但昨晚,你有了不錯的‘解決方案’,功過相抵?!?/p>
楚紅玉瞬間說不出話來了,臉色緋紅僵硬。
此刻懸空的不僅是身體,似乎連心都晃蕩在他的臂彎里。
因為她的“解決方案”就是——
自己成為了他的“解決方案”。
到了浴室門口,寧秉宇將她放下,淡淡地道:“女士優(yōu)先?!?/p>
悸動
寧秉宇淡淡地說:“你先洗,我讓人送毛巾過來?!?/p>
“嗯?!背t玉轉(zhuǎn)身逃似地進(jìn)了浴室,反手“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門。
速度之快差點撞上寧秉宇高挺的鼻尖。
寧秉宇微微挑眉,輕按了下自己新?lián)Q的眼鏡
昨晚那副眼鏡,在一晚上的荒唐里掉在地上,碎得稀巴爛。
他輕彎唇角,什么也沒說,只是轉(zhuǎn)身靠在門邊。
而門內(nèi)的楚紅玉,好容易才在關(guān)上門那一刻,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自己這樣慌張,看起來很可笑。
但是,在他懷里維持鎮(zhèn)定實在不容易。
楚紅玉疲憊地脫了寧秉宇的外套,站在噴頭下,開了水龍頭。
浴室里,水流傾瀉而下,熱氣氤氳。
她仰頭,緊閉雙眼,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放著昨晚的畫面。
儲藏室里,昏暗的光線,曖昧的氣氛,寧秉宇強(qiáng)勢的擁抱,以及她自己不受控制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