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尼淡定地給寧秉宇處理傷口:“正常的,寧家繼承人從小就要面對這種事,有錢人的日子很刺激的。”
楚紅玉看了一眼床上臉色有些白的寧秉宇,繼續(xù)拿紙巾擦唇角:“他那個嘴巴,要是一般人怕不是早被打死了?!?/p>
東尼一邊給寧秉宇包扎,一邊看了一眼她的嘴角:“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大少嘴上都有血?”
現(xiàn)在冷靜下來想想,楚紅玉又不是那些想要爬大少床的女明星,也不是合作方送來收買大少的女人,都要離職了,怎么可能非禮大少。
楚紅玉沉默了一下,腦子里迅速過了一圈,還是沒選擇完全說實話。
她簡單地說了一下今晚的事,把嘴上的傷歸于——
“我們兩個人酒后吵得有點厲害,動手了,我打了他,他也打了我。”
東尼:“……你的意思是,你威脅大少給你當鴨,然后大少憤怒之下打了你一巴掌,你就和他開始互毆了?”
但是大少從不打女人,這算是大少被二夫人教導(dǎo)在骨子里的紳士守則。
何況大少要打女人,怎么可能楚紅玉還好好的,他覺得楚紅玉在胡扯,楚紅玉也知道他知道她在胡扯,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胡扯就是因為真相沒必要追究,他一個保鏢頭子也確實不好再多問。
楚紅玉到底沒忍住,探究地問:“大少說他做鴨,在港府做鴨到底是什么?外號嗎?”
東尼沉默了一會,說:“就是大少廚藝不是很好,他做鴨做得不行,所以他對這點很敏感,你讓他做鴨,他覺得你在嘲笑他,便很生氣?!?/p>
他大概知道為什么大少會變成這樣了。
為了繼承家族放棄了他喜歡的女同學(xué)和最用心的科研項目,結(jié)果現(xiàn)在很有可能他十幾年犧牲的一切都是個屁。
楚紅玉:“……行吧,那以后我不讓他做鴨了。”
東尼這是在糊弄她,誰會因為做鴨子做得不好,被人嘲笑一下廚藝就“破防”到這種程度?
算了,人家不想說,就表示這個話題它有點忌諱,做人還是要識趣的。
反正也沒什么以后了……她離職了,也不會再有交集。
“你別生氣,他最近壓力太大了,又不能跟二夫人說,一個人悶在心里,心情大約有些崩壞,敏感了點?!睎|尼補充了一句。
他起身替寧秉宇收拾好被子。
楚紅玉淡淡地笑了笑:“沒事,就是我的工作本來也沒什么特別需要交接的,才一個星期,很高興認識大家,你好好照顧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