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噙霜早有算計,知道對方為何而來。
“?。看竽镒?,你這是?”,林噙霜裝作不知,故作嬌柔,婉轉(zhuǎn)哀怨地問道。
“呸!賤婢!”
王大娘子早就恨這個賤人恨到骨子里了,更何況,眼下對方生下的那個小畜生,竟敢害了自家寶貝女兒華蘭的婚事,眼瞅著就要成為笑柄了。
這叫她如何不恨!!
更何況,她本就看林噙霜不滿,再加上華蘭一事,此時若不發(fā)泄一番,豈不氣爆了她王若弗!
不再搭理林噙霜,大娘子一回頭吩咐道:“去,來兩個人,看看主君在不在里面?”
“是!”
眾人早就被主家的這一幕,給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此時得了大娘子吩咐,自然趕緊應(yīng)聲回答,半刻不得拖延,當即就進了林噙霜的屋子,里里外外,仔細得搜查了一遍。
結(jié)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畢竟,盛紘若不是傻子的話,自然也不會放著家中大事不管,自顧自的來到這里風流快活。
能中舉進仕,勝任朝廷官場,且能順利升遷到知州的人,除了自家的勢力關(guān)系外,個人的智慧能力自然也是不可小覷!
“哼!”
王大娘子見狀,也不愧疚,只是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林噙霜,恨聲道:“林噙霜!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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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雁
“若是我家華兒的婚事當真有了什么差池,我非斃了你不可!”
在王若弗的心里,盛長楓是盛家子孫,看在盛紘的面子上,自然是不能有什么三長兩短,但是,林噙霜則不同,就算是她身受主君寵愛,但是,若王大娘子當真發(fā)狠,打死一個妾,憑借她家的權(quán)勢,也算不得什么,于禮法上并無太大的過錯。
頂多不過是名聲變得不好,和盛紘有了間隙,從此二人形同陌路罷了。
不過,在王若弗的心里,自己的女兒肯定是比自家的名聲和丈夫二者相加,都要重要的多!
況且,自打林噙霜進府以來,她王若弗和守寡也相差不多了!
“大娘子,你……你說什么?”
“我真的不懂啊,我……”
林噙霜狡辯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大娘子就一擺袖子,說了句。
“走!”
之后,更是理也不理地上的林噙霜,風風火火地就走了。